“我还以为你说不怕,上一次我骑摩托车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撇撇嘴。
“你是第一次在这样危险的路段走吧?上一次的路太平坦了,最多……也就是断条腿……这次就不一样了。”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吴知明显比刚进车的时候放松多了。
“你别小瞧我我告诉你!我的命可硬着呢。”
吴知还以为你会说你的车技好什么的,没想到你会说你命硬。
车轮破风走,前无车辙,后无来者。上陡坡之后是急转弯,急转弯之后有注意落石标志,接着是反向急转弯,内侧山、外侧是悬崖。
果真惊险。
你跟身边亲近的人多数会说些废话,瞎掰扯。因为心底珍重,说出来的话就不应该沉重。 而吴知对你来说不算是朋友,像他们所说的小情人太过轻薄,可确实是陌生人以上,炮.友未满。快速熟悉热络起来的人从来不会被你划进心潭。
未划进心潭,大概可以被当做倾听的耳朵。
你停下车的时候吴知还有那么一丝丝惊魂未定。
你们进了一家餐馆。
点好了菜,等着上菜的时候,一只黑白相间的猫过来了,还蹭你的腿。
你怕狗,不怕猫,但绝对不是什么爱猫人士,而且讨厌所有动物的触碰。况且这猫身上没有多干净,你怀疑它身上有虱子。
于是你把椅子往后推,站了起来。
这猫是个识趣的猫,没有再粘着你。
于是你把椅子拉了回来,又坐回去。
没过多久,一个小孩儿过来忽然抱着你,嘴里说着:“姐姐!”
我也不想理他,可是他叫我姐姐唉。
“哎,小朋友。”你觉得你的温柔堪比对床.上的男人。
“姐姐,玩儿扑克吧!”
我还要吃饭呢!可是他叫我姐姐唉。
“玩什么?”
“排火车!”
你想着这没什么,虽然无聊到爆,但只要你的菜上来了你就可以推脱,“好啊。”
你一站起来,那个小孩儿又抱住了你——的腿。
啊痒死了。你觉得你没爆粗口把小孩子推开都是因为他叫你姐姐。
你抓住他的手,说:“姐姐怕痒,别抱姐姐。”
好的,你拍的东西又添了一个。怕黑,怕鬼,怕狗,怕痒。
这小男孩儿一听,点了点头,在你刚想说一句真乖的时候,又抱上你,还挠你痒。
于是你又两只手抓住他作乱的不安分的手,说:“不玩排火车了?”
“玩!”
“你几岁了?”
“五岁了!”
这时从远处传来一声吼:“鑫屹!”
小孩儿恍若未闻,继续看着你,你却看得过去,大概是小朋友的妈妈。
好凶的妈妈。
你有些尴尬,虽然他的妈妈并不是对你凶,但你莫名有一些拐卖儿童的既视感。而且这小孩儿长得也忒漂亮。
“鑫屹!过来!”
喝,好凶的家长。
“你妈妈叫你。”你说。小孩没反应。
你伸出双手,想抱他,小孩好像看到别的好玩的东西,转身跑了。
你无意识弯曲手指,有些尴尬地又坐了回去,坐在对面儿的吴知对你说:“你怕痒吗?”
万恶之源。痒这个字简直就是万恶之源。但是他既然已经听到了,你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嗯,”你还有闲工夫调侃,“现在好了,以前自己挠自己脖子都痒的不行。”
吴知眉毛微蹙 ,温声说:“这么严重?”
“嗯嗯嗯,戴围巾我能笑死,所以我从不买围巾。哎,我不骗你,听说欧洲中世纪有一个人被别人挠痒痒挠死了。所以真的有人会被痒死。”
吴知瞪大眼睛,嘴巴微张,感叹一句,“还有这样的事儿?”
“几乎没人知道我怕痒,你是第——第三个。除了亲戚之外的第一个。”
“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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