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惦记着那个什么玫瑰是吧?那下次,等他好了,叫上他一起?”李盐语调很怪。
“也不是……”你有些底气不足。
“不是什么?玄烟,你别告诉我你来真的。你别陷进去,这是自掘坟墓你知道吗?我大姑——你姥姥都准备给你参谋对象了,在外面体验生活体验够了,就回来,知道吗?我不清楚你爸爸的心思……但我和李莫,都把你当李家人。”苦口婆心,又字字诛心。
“我……”你想一口回绝,可是,两年了,你也不再是那个不切实际异想天开的莽撞少女了——总想着自己也能闯出一片天。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生活就是,一地鸡毛。独居的糟糕日子,可笑至极。你想到不知先生,你连酒水费都要精打细算,以后呢,奔波着,算计着,忙碌着,不知先生不还是会见其他客人?这样一天天耗着……除了提高猝死的可能性,除了继续憔悴着,累丑着,也没什么值得继续坚持的,可是,“我看看吧……”再看看。
“行吧。我是奉行有钱就任性,及时行乐。别一天天的跟个苦行憎一样,”李盐无奈,“那个小白脸……你就是单久了,爱意无处安放,傻得可以。”
“好好好,我知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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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挂掉电话,回到桌子边坐下,想着还是继续赶任务吧。
到凌晨两点,你就停下了。
他躺在床的靠左位置,大概是护工特意给你留了一个空。
你躺了上去。月光透过窗户撒下来,你看了看他,真的是,脆弱又破碎。你将手机7:30的闹铃关了,怕吵到他。
上午八点。
玫瑰芙蓉醒了。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然后又静静看着你。
他看着你的睡颜,想碰一下,还是忍住了。他隐约记得是你将他拉出惨境,你是……
他苦涩笑了,你是谁,重要吗。反正,又与自己一个鸭子有什么关系。他到底在异想天开些什么?
随后,他想着要偷偷走掉,可刚动了动,床就立马发出咔吱咔吱的声音,他接着就不敢动了。
你醒了,但是没有睁开眼睛。你哼唧了一声,把腿搭到他的腿上,然后往他那边挪了挪,抱住了他。
他僵了一下,不敢动。
你慢慢勾起了嘴角。
你在心里小小的自责了一下,然后还是继续上下其手。你忍着背部的小疼痛将脚蹬上了他的胸膛,还真是难为你的背了,不过他的胸膛精瘦精瘦的。
你也不敢玩的太狠,要适可而止。
你慢慢又把腿放下来。他看准时机,立马一鼓作气下了床,只是,他高估了床的质量。床咯吱咯吱响,短暂而刺耳。
他的耳尖泛红,继而蔓延到整张脸。
而此时,你状似迷茫地睁开眼睛。
他脸上带着把你吵起来的自责,低着头,跟你说:“对不起……”
你坐了起来,说:“没事没事,也不能贪睡,起的太晚了钱也没法挣了。”
他惊讶地说:“你……是做什么的?”
你看着他,起了逗弄的心思,语气温软,与说出来的内容不怎么相符:“工地搬砖。”
他瞪大眼睛,语无伦次:“不像——不是,那个……”
你抿着嘴笑。
他还是红着脸。
你轻咳一声,下了床,然后笑盈盈道:“建筑工程师,跟搬砖差不多。”你胡诌八扯。
他这才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想着昨天刚哥是说过玄小姐已经被玄家逐出家门了,半点瓜葛都没有。
他莫名窃喜,仿佛她一下子从神坛上的天之骄女变成了一个他可以踮踮脚尖触碰得到的人。
“昨天我说如果再次见面,我会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玄烟,嗯,跟你见过不止三面……”你紧紧盯着他的表情,你是女票客,但他可不能露出失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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