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熬到了凌晨三点,你觉得你得睡会儿,就直接躺到了床上,结果,失眠了。你看了一眼手机,四点多了。你解开锁屏,打开快速催眠音乐,结果,越听越没有睡意。
你关上音乐。开始数羊,数水饺,数一二三,循环默念“睡觉”“我会睡着”“我睡着了”。
“呼,怎么办怎么办。”你觉得你要猝死了。明天还有别的积压的任务。
以前熬到一两点是常事,但那是可以九点起床。
可明天还要七点半起床,你又看了一眼手机时间,5:11。
你没再看了,你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反正是7:30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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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之间,玫瑰芙蓉像是疯了一样的死命卖笑,哪个女人穿的有钱他找哪个,交易额也上来了。以前不好意思开口的各种名贵酒品他也涎皮赖脸地说出来。
没有利益交叉的人说他“打通了任通二脉”。眼红的人看到平时拉不到几个客、酒水费只有水费的人成为红人,就说他“就知道爬上老富婆的床。”
他无动于衷。他早就这样了,三年前就已经这样了,还不止老富婆。
不管自不自愿,结果就是爬了。
他想着想着,忽然吐出一口血。然后,止不住了。
他出了俱乐部,去了五天前去的那家医院。
他拿到病危通知书。需要立即手术。可是,太多钱了,他又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他出了医院,医院边上有几家寿衣店。他往里面看了看,又面无表情移开了眼。
有几个人进去了寿衣店,留下一个老太太拉着他手哭诉,“老头子这辈子没干过什么坏事,怎么就忽然就死了呢?小伙子,善有恶报啊,老头子这辈子没干过坏事啊,怎么就吐血吐死了呢?”
他愣愣地看着老太太,无意识地把手里的病危通知书给老人看,“这个病吗?”
老太太看了一眼,惊惧地说:“一样的一样的……”
“……”他惨淡的笑了,说:“我这辈子也没干过坏事,明明我也没有干过的……”
老太太想说什么,但还是听到店里传来的招呼声就进了寿衣店。
他上了出租车,司机问他去哪儿。
“去长……去兴义街。”
司机奇怪地看着他,说:“就两个路口。”
“我……”突然感受到喉间一阵腥甜,“对不起”他快速打开车门出来,血一下子从口中涌出。
他这个样子,怎么能见她。可是,他就要死了啊,就要死了的寡廉鲜耻伤风败俗的……鸭子。
厚颜无耻他这几天最擅长了不是吗?
他……只是想生前再看一眼那个曾给过他温暖的人,哪怕是一个背影,哪怕是像第一次见面一样留给他的一个背影……
他擦干净了自己的嘴,有意识的没让自己的衣服染上血。
你连轴转了四天,终于忙完了……一半。
昨天还是凌晨2点睡的。今天如果不是面包泡面库存没了,你也不会出门。
你是晚上出门的。准备去附近便利店买保质期半年的面包回来再挑灯夜战与初验书死磕。
你看到一个人影,在昏黄的灯下站着,在看门小棚屋的不远处站着,他这次是面对着你的暂居房。
你不太确定是不是你的不知先生。于是你径直走过去。
“你好?”你说,态度修养都装的很不错。
“……你好。”他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答话,但眼里的惊喜怎么都藏不住。
你有些惊讶于他的惊喜,“你来这里……”你还真不知道他来这里干什么。
“我……我就随便转转。”他说,眼皮微颤。
“我觉得你是在站桩。”你忍不住笑。
他没反应过来站桩的意思,下意识把“站桩”理解为“拉客”,但他没有冒冒失失说出来,他知道你说的肯定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想冷场,于是又说:“吃饭了吗?我没吃饭,我准备去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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