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的唇边泛起苦笑:“说来都怪我无能,这么多年未见进展。姑母也由原本的清醒变成了时清时混沌的模样。”
十年如一日的装疯卖傻,姑母比他这个清醒的人更痛苦。
婉宁上前拥抱凌不疑,打散他周身凝聚的痛苦。
婉宁:“我们一起找到证据,然后送罪魁祸首下去给霍氏、给孤城的百姓赔罪。”
凌不疑:“好!”
他纠结了许久,之前还觉得自己不会想说,可当嫋嫋问时,他内心倾向的还是告诉她。
说出来的这一刻,他也觉得心头压着的重担轻了许多。
原来这,就是夫妻同心的意义吗?
铸币一案牵扯甚广,小越侯和文修君与皇帝皆有关联,凌不疑全程跟进案子的进展。
小越侯因越妃被文帝轻拿轻放,只判了看守皇陵,而文修君则被贬为庶人。
王家一门无甚人才,文修君一倒,她那个素日里跟着裕昌、五公主嚣张跋扈的女儿王姈一下子失去底气,即将选嫁寿春彭坤。
在此空隙,婉宁与楼家何昭君保持友好往来。何昭君有何家军和她的幼弟,她要不想何家军在她手中萎靡,就一定不会错过与婉宁的相交。
倒是凌益人老成精,昔年之事手脚收的干净,想找他的罪证很麻烦。
曲泠君与梁氏的人上京,引出了太子旧情。一日,曲泠君的夫君梁尚被杀死在书房,凶手直指曲泠君。
太子站出来证明曲泠君的无辜,说当时他正与曲泠君会面。曲泠君被摘出来,随之而来的问题却是太子身为储君行为不端。
废储声响袭来,文帝极为不悦,压下群臣异议。
将军府,婉宁刚收起练武的行头,莲房急匆匆跑来禀告:“女君,城阳侯府送来两个女子,说、说……”
婉宁手一顿,然后继续着动作:“说什么?”
莲房胸口起伏不定,不知是急的还是气的:“那边的人传话说城阳侯夫人怜咱们府上孤寂,特送来两个人,给将军和您解解烦闷。”
婉宁倏然笑了一声。
莲房更着急了:“女君,您还笑!那城阳侯夫人也太欺负人了!”
婉宁瞥她一眼,淡淡道:“急什么?谁说她送来我们就要收了?”
莲房眼睛一亮:“不然咱们给城阳侯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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