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房耳边响起娘子先前那句“明明我也是家中的女公子,为何要过这般的日子”和从小到大自家娘子受的委屈与折辱,恨意涌上心头,一咬牙,莲房举起木棍,朝着娘子说的位置砸下。
“啊啊啊!”
杀猪般的叫声再度响起,婉宁闭上眼聆听了会,直到她叫完,瘫在地上呻吟不止,这才满意的勾唇,收回自己的脚。
她理理衣袖,神色如常地对一周的人道:“不是说回府?走吧!”
婉宁提步向外走。莲房如梦初醒般看了看手里的棍子,丢到一旁,冲着地上痛得面目扭曲的李管妇冷哼:“便宜你了!”
符登合上自己惊呆的下巴,招呼人跟上:“都愣着干嘛!还不把李管妇架上车前!”
马车前,婉宁的步子顿了顿,顺着地上的脚印,目光停留在那个草垛上,嘴角的笑意味不明。
上了车,车上明显一股令人作呕的汗味,婉宁厌恶的皱眉:“把车上的东西扔下去。”
莲房也被车上的味道熏到了,可听见这话也愣了愣:“女公子?真要扔?”
婉宁眼神看过去,莲房一激灵,条件反射的服从,打开窗户将座位上的布与软枕通通扔出。
马车旁,几个婢女瞄瞄痛吟声不止,却比方才声音轻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李管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该怎么办。
劝吧?她们不敢,万一下一个被打的是她们呢?看女公子这样子,可不像会手软的。
可不劝吧!那些都是上好的料子,丢失了她们也不好交差。且来这一趟,李管妇还成了这模样,她们这些没帮忙的人只怕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思及此,几个人神色更是惨淡。
符登咳了声,假装没看见那些被丢出来的东西道:“都走了,别发呆!一个个都警醒着点!”
转头,符登对马车上的婉宁道:“女公子,您坐好,咱们马上出发。”
没了异味的来源,车里气味好了许多,莲房撩起一边纱缦,让新鲜的空气进来。
婉字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听见符登的话,她淡淡嗯了一声。
马车缓缓启动,替换了车中不好的气息,莲房放下纱缦。
婉宁仍闭着眼,口中却问道:“莲房,开心吗?”
莲房慢半拍地眨眨眼,好几息后才反应过来女公子是在问刚才的事。
想到李管妇那恶毒婆娘的惨样和刚刚自己动手的感觉,莲房心里泛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好像……还挺畅快!
莲房问:“女公子不怕吗?”
家主和女君都还未归,这程宅里一个帮女公子的都没。
婉宁:“怕?既然人人都不让我好过,我倒要看看谁会先死!”
她的眼中飞快闪过一抹厉光,而后消失无影。
婉宁:“快些成长起来吧!莲房!”
早日成长为如梅香一般的助手。
莲房莫名被鼓励了一下,心情十分复杂,既有报仇的快感,又有女公子生死关走一遭变了性情的心酸。
莲房:“女公子,莲房会永远跟着您!”
婉宁摸了摸在她面前俯首行礼的少女的头,十分满意她的听话:“乖,不会让你吃亏的。”
马车摇摇晃晃的前进,驶过一段路后猛然停下。
“前方车马止步,搜查朝廷要犯!”
一队黑甲侍卫个个骑着大马拦在路中,符登停下马车,回头轻声询问车中的人:“女公子,是朝廷兵马。”
婉宁在木窗前敲击的手顿住。
朝廷……真是个不太顺耳的字眼!
纱缦未扬,婉宁的声音自车厢中传出:“不知各位军爷捉的是哪门子逃犯?”
梁邱飞询问的看向自家少主公,凌不疑只看着前方车马,并未说话。
梁邱飞:“不该知道的就别问!朝廷办案,请女公子配合为好!”
莲房迟疑地看向婉宁:“女公子?”
婉宁抬手制止她的话,掀开纱帘,正对上凌不疑探究望过来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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