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疑惑不已:“故人?是谁?”
乔婉娩摇头:“何庄主没说,也许以后就知道了。”
说的也是,李相夷不在纠结这个。
只是他现在站在属于乔婉娩的地上,实在没法厚脸皮接下她递来的东西。
李相夷把地契重新装回盒子,交给乔婉娩。
对上乔婉娩不解的目光,李相夷灿烂一笑:“夫人的东西,自该夫人保管。”
不止这些,李相夷转头就跑回自己房中,把自己所有家当都给翻了出来,一并放在乔婉娩面前。
李相夷:“这些也都归阿娩。”
桌上小到他随身的钱袋,大到他历来的收藏物品,连少师都被他不客气的放在了其中。
乔婉娩哭笑不得:“你这是干什么?”
李相夷毫不脸红:“阿娩处处为我考虑,我却不能给你什么,唯有我这个人和这一点东西,望阿娩不要嫌弃!”
他的目光十分真诚,所说也全是他的真心话。
这两年,他们两人并肩,哪怕他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是阿娩牺牲更大,更别提还有她为他受伤在前。
除了捧上他的所有,他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表达自己的心意。
乔婉娩愣了愣,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她从桌上一堆东西中拿出少师剑抛回李相夷手中,李相夷抬手接住。
乔婉娩:“忘了我们的婚约么?你的所有本来就是我的,就这些可不够!”
李相夷笑得开心,莫名有些傻气:“那阿婉你想要什么,我都为你找来!”
乔婉娩倾身靠近他,突然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自己想!”
在人还未反应过来前,乔婉娩唇角含笑的出了房门。
屋内李相夷呆呆的抚过沾上一点红脂的唇,眼中惊喜越发浓重,最后化为抹不去的笑容。
四顾门为毒人一事,对药魔的追踪一直未停过,然而他就像是被猎人打怕了的鸟,缩在金鸳盟大本营,一直未见出来。
扬州,乔婉娩和李相夷从她名下的店铺中出来,漫步在街头。
扬州历来是座繁华的城市,既使夜深,依然有不少店家开业营客。
无数百姓与江湖人往来穿梭,街边华灯高点,为这座城市再添一景。
声色嘈杂间,两人听见有人谈论江山笑青楼花魁献艺,许多人都慕名而来。
李相夷问:“阿娩想去看吗?”
乔婉娩挑眉问:“你想去?”
李相夷没察觉她的画外音,实诚道:“阿娩去我就去。”
好在他没说自己想去,乔婉娩按下心头才冒出的一点不愉,道:“听闻这位‘华音’姑娘舞艺超然,正好有机会,瞧瞧也无妨!”
李相夷果真一点没察觉方才的不对劲,乔婉娩说想去,他当即跟上。
江山笑楼前立着一个高台,台上装饰华丽,数名乐师弹奏,美人翩翩起舞,当真是人间难得好景色。
华清无愧她清倌界才色双绝的名号,一曲绿腰尽显女子柔美之姿,引人沉醉。
李相夷:“这一舞当真不错!”
李相夷是正人君人,看到高超的舞技只有纯粹的欣赏,没有其他。
但他出口的称赞还是让乔婉娩心里隐隐不是滋味。
理智上能理解,可吃醋也是真吃醋。
李相夷话说出口,久不见回应,这才察觉不妙,去看乔婉娩。
乔婉娩面无表情:“看我做什么?舞不好看吗?”
李相夷心里一咯噔,顿感不妙:“哈哈,阿娩,这舞不好看,还没我舞的好呢!”
乔婉娩哦了一声,半晌,在把李相夷都看忐忑之后才接着道:“那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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