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弗兰挂了视频,把蔫掉的小沈抱到床上熄灯睡觉。
论贱,没人贱的过紫枭。
用来吸引火力挺好的。
“明天小南会回家,你想去哪玩?”
“哼……”
“去看桃花吧,叫上家主一起。”
小家伙埋头生闷气,但也没有强烈反对。
“嘴硬。”
弗兰轻抚师弟的头,既是宠溺又是无奈。
这么闹无非就是想见家主,还偏偏一副要砍人的模样,这对兄弟可真别扭。
。。。
“师兄……”
沈安南跪在地上,痛苦的缩着身子,汗水浸湿了衣服和头发,他怯生生的叫着,眼底多了几分哀求。
然座上的人睡的四仰八叉,充耳不闻。
书房里静的可怕。
“师兄……”
他鼓起勇气又叫了声,那人终于睁开了眼:“找抽?”
沈安南低了头认错:“是我不好,我以后不敢了……”
“你哪次都说不敢。”影笑翘着二郎腿,慵懒中又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戾气:“但哪次都让我刮目相看。”
就这一个月,给他把影卫营各部的负责人得罪了个遍。
这次居然跑去练武堂踢馆,可真给他长脸。
“……”
沈安南疼的牙齿发颤,炼器堂的家法不好挨,他知道这时候不该顶嘴,可是依旧抑制不住自己的委屈:“是他,他们先挑衅的……我没有惹事……”
“挑衅你就要上当?你知道一区炼武堂真正的主事是谁?去那闹事!”
影笑怒而拍桌:“打你一顿家法都轻了!”
沈安南擦擦眼泪,梗着脖子委屈大喊道:“他们说你是景然老师的男妾!子承母业的妓子!”
办公桌一分为二,影笑踹门而出:“老子要扒了他们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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