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金玉妍深得恩宠,如今遇喜侍寝不便,这好处不都落在了自己身上。想着与金玉妍同住,阿箬也颇欢喜,特意按着身份着意打扮了,便去启祥宫向金玉妍问安。
随着月份渐大,金玉妍内火过旺没有之前那般舒坦,这日用了晚膳,大约是膳食中哪道荤腥惹了她不适,正伏在青花瓷痰盂边呕着清水,贞淑拍背抚胸,百般安慰。
金玉妍好容易吐了半日,胸中难受得紧,一抬头见眼前光鲜刺目,定睛看去,才见是阿箬。
阿箬穿着一身簇新的玫瑰紫缠枝葡萄夹银线纹饰缎袍,青丝绾成饱满高旋的翘髻,饰以青金珠花数朵,簪一簇倒悬蔷薇的绢花,横一枚金累丝蜻蜓簪,那蜻蜓须上轻巧缀着两颗粉色碧玺,甚是别致。衣上别一串玛瑙锦心流苏压襟,顺着她略略丰腴的身姿流淌垂落。最夺目的是她一双花盆底,满满绣着百花争艳,花哨得让人没处落眼。她整个人如饱受春风雨露滋养的一枝野桃花,灼灼开放。
阿箬恭恭敬敬请了安。金玉妍嘴角含了一丝笑意:“不容易啊。转眼就这般金尊玉贵了。”
阿箬甚是客气:“嫔妾是沾了您的福气。若非当日嫔妾被罚得您相救,哪有今日。日后与娘娘同住启祥宫中,还请您多多照拂。”
金玉妍吩咐了她起身,笑了笑道:“你为皇后除了娴贵人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咱们缘分深厚。只要你尊重本宫这个主位,本宫自然疼你。”
阿箬略略欠身:“哪里是嫔妾的本事,谁叫乌拉那拉氏做了恶事,奴婢才能帮着皇后娘娘正本清源,整肃宫纪。”
二人寒暄几句,金玉妍颇为担忧道:“慎常在,本宫虽然是你的主位,但娴贵人到底是你的旧主。来日在宫中见面,她要怪本宫收了你做宫里人,本宫也觉着怪没意思的。”
阿箬倒也不怕,满脸正气:“谋害皇嗣,乌拉那拉氏翻不了身,见不着您。”
金玉妍想笑,奈何胸闷恶心起来,伏在窗边干呕了两声,吃力道:“不到闭眼那一刻,谁知道谁爬不爬得起来呢。皇上可是念着旧情呢。”
外头一阵冷风吹过,阿箬似乎受凉,缩了一下。
金玉妍关切地问她在慎刑司受的伤可养好了,又叹道:“你如今出息了。好容易从慎刑司挣了条命出来,还能有这般机遇,得皇上宠爱,多少人求了一世也求不来。本宫也真是好奇,你在慎刑司熬刑罚的时候,都想了些什么?”
阿箬细白的贝齿咬在涂得嫣红的嘴唇上:“熬过去了就能翻身。如果给了乌拉那拉氏一线生机,那嫔妾一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我们主仆俩,注定不能相容。”
金玉妍连连摆手:“你莫说这样怕人的话,本宫有孕在身,可听不得。”
阿箬连忙告罪,赔笑闲聊了几句,便也告辞。她走出启祥宫正殿没几步,神色冷凝,叮嘱了宫女新燕去找个小太监,以御膳房的名义送一盘糕点给如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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