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们怎么了?”
老教授没有犹豫,急切的开口。
“唉,我也不知道,不知道全部。你叛逃之后,本来组织上是脱不了干系的,批斗和坐牢都算不了什么,但好在很快中央决议采用你的经济理论,你被平反了,功过相抵,不追究你通敌的罪名了。当时还呼吁你回来,给你正名。”
杨老太皱巴巴的脸上似乎淌下了泪水,但她仍一动不动,像一块褐色的破抹布。
“也大概是你叛逃过去三个月左右吧,当时中央号召,我女儿以为你会回来,一直等啊等,等了两年。最终你没有回来,通敌就算洗不掉了,虽然没有处分,但蓝江大学待不下去了, 人没有希望是活不下去的,更别说夹着尾巴做人。”
老太太咳笑了几声,像是心力交瘁,又像是嘲弄。
“可,可我到英国之后,我并不知道这些。”
自己歪门邪道的帽子被摘了,但那时自己已经叛逃了。真是前尘往事,五味杂陈。温教授声音颤抖着说。
“你?你当时当然不知道,听别人说你在英国大展拳脚,呵,留言越来越多,谁也分不清楚真真假假。你也知道,当年我那苦命的孙女,出事瞎了眼睛,家里面的钱都用尽了,一个女人那个时候挣得到什么钱?熬都熬不住, 自杀了。”
“什么?萍儿她自杀了?那温挽呢,我女儿呢?”
老教授跪着拖到了沙发跟前,声音混乱。
杨老杨老太痛苦的摇头,道:
“我不知道,没人知道萍儿把你女儿藏哪去了,警方没有找到,他们也不愿意多管。本来两年过去了,明面上街坊都不提了,这件事一出来,杨沫那个老东西熬不住了,孙女没个孙女,女儿没个女儿,不如死了,那老东西老在嘀咕,没两年就如愿了。”
似乎故事要结尾,老人正坐起来,看着客厅里的两个人,嘴边竟然还笑着,满是苦难和无奈。
“大多数人都倾向于女儿和妈妈一起死了。自那之后,我就一个人,后来赶上拆迁,就拿着拆迁款,搬到了这里。”
这就是尾声了,老人不再出声。
又是沉默,直到夕阳黄昏尽头。
安当然知道,教授到了英国,自修起了心理学,放弃了他前半生引以为傲的经济学领域,自此成了心理学的教授,默默无名,又怎么可能大展拳脚呢?
当夜深了,不知名的夜禽在高树上啼叫。钥匙插入门孔,缓缓打开旋钮。
门开了,安走进家门,看见一桌的饭菜,还有趴在桌前的一小只井陌,才抛却那一路的陌生,多了几分熟悉。
“你回来了啊,今天这么晚。我去热一下菜。”
少女起身,端起一盘红烧茄子和西红柿炒鸡蛋,进了厨房。
这两个菜是新的,虽然简单,但从买菜切菜到最后,却是陈井陌一个人完成的。
安有过家的感觉吗?安自己并不清楚,或许有过,却随那场大火忘却了。但如今,安却切时感觉到了,那种温馨。
安走进厨房,从背后抱住有些慌乱的陈井陌。
“干嘛。”
她娇嗔的怪道。
“想你了,很想。”
安莫名其妙的来了一段深情,也许是情不自禁的气氛,也许是…
陈井陌沉默了,脸红恰似微醺的水密桃。
安吸吮着她肩头,颈间的芬芳。暗夜无光,只有玄关处安开的一盏灯,气氛逐渐暧昧,两人之间的行为也变得危险起来。
“不要…”陈井陌娇羞起来。
安亲上陈井陌,她搂着自己,迷离。安的手指游离在她细软的腰部,逐渐下行。她也不反抗,配合着贴近了自己,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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