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走过来跟我俩说:二位需要笔录,跟我们走一趟吧。我抬脚进入警车,笔录采好后,我坐在走廊上,拿出录音笔,反复听了几遍内容,便交给警察说:我要报案,故意伤害。这录音笔是证据。警察检查了一下,过了几分钟,我回到走廊,站着不动,看着从远处走过来的黄都,他脸色严重,有个警察拿了药,给了我,说:你们先紧急处理一下,待会就可以出去了。我道了谢,接过药,转手递给黄都,黄都没说话,只是接着。
不久后,黄都拿了酒精过来,说:老大,你的脸,我给你喷点酒精。我拿出手机,点了点头,让黄都帮我擦着,听见房间里传出来的后面到达的警察抓住偷跑的人14个,基本上都是逃犯,期刑都在十五年左右……
等黄都擦好,我道了谢,黄都应声道:应该的,老大。我低头看了看陆路的那句话:觉得我不会放你一个人去吗?皱了眉头,手机震了震,是烷打来电话说:姐姐,我去接你!
我想了想道:不用,你白哥那里有个粉色摩托车,是我开过去的,帮我开回去,钥匙在你白哥那里,他还有一个小时关门。
烷急忙地喊了声姐!然后小嘴嘟囔着:好。
我等他挂了,和黄都走出警局,我拨通电话说了句:下手吧,越快越好。就挂了,黄都给我开了车门,说:老大请,去医院检查下吧。
我坐了上去,黄都把车开到医院,我挂了号,抬头发现黄都没动,就帮他挂了号,塞到他手里说:检查。费用我给,身体重要。他点了点头,开始检查。半小时后,我发现黄都在门外站着,手中拿着报告单。我只是简单的擦了点皮,腿上的伤口更深了些,脸被划了几刀,不深,我似乎已经对疼痛感麻木了,不管护士刚才的反应,任由她帮我处理,完事后,我道了谢,快步走向黄都,拿过他手中的单子,看了看,心想:还好没被下死手,只是淤血较多。黄都抬头说:怪我,老大的脸才会……我出声打断他的话,说:人没事就好,其他不重要。
黄都点了点头。我交代了几句,回到小家后,发现烷在里面。我见烷过来看看我的伤口说:还疼吗?姐姐。说完便红了眼眶,我指了指包里酒说:没事,有酒,喝不?
烷猛点了点头,从里面拿出两个杯子,倒好酒,烷说:干杯!姐!要少喝点哦。
我点了点头,喝了几口,听见烷继续说:他俩说让姐,你回去。
我挑眉说:他俩?不是说逐出家门嘛。
烷悄声说:前几天,他俩偷偷密谋着什么,我碰巧路过听到他俩在和黄温在商业上搞点小动作,早上就跟我说了尽量让你回去。
我嗯了一声,就回房间了。我拨通陆路电话,陆路没几秒就接了,担心地唤了声:括。
我淡淡地应着,闭口不言那句话。
陆路拨来视频,我连忙拒绝。
陆路只说了声等着,就挂了。
第二天,烷带着我回到了包家,我听着管家称烷少爷,默默走进去了。在客厅坐着的是亲生父母-包振和游雪。他俩抬头看了一眼,烷拉着我坐下,包振没有表情地说:回来了就继续去上班,上什么学,女孩子要多赚钱。
我揉揉眼眶,不语。
良久,他终于说完了,我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其实是烷的,在这里我没有房间。
我拿起以前偷偷让烷藏起来的东西,跟烷说了声,就悄声摸了出去,回到小家时,发现陆路站在下面,拎着包,我拿手机就着屏幕,看了看脸感觉还好,虽然贴着纱布,走了过去。陆路见我走过来,把手展开,我靠了过去,蹭了蹭,感受着他的体温,他摸了摸我脸,说:你很累啊,想抱你上去。
我疲惫地嗯了一声。我在陆路怀里,自己怀里放着他的包,我看了看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到了家门前,我拿出钥匙开了门,他把我放在沙发上。他俯身看了看我的伤口,我想:应该也看不到伤口具体情况。当时护士见伤口有点触目惊心,就全包了纱布。
他低头坐下,说:饿吗?
我慢悠悠地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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