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冶: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水果刀顺着苹果的轮廓一圈一圈的削下去。
贺心应:我不喜欢看喜剧。也没那个时间看热闹。
贺心应:你就算不喜欢我,讨厌我,也应该清楚。你的敌人不是我。伤害你的也不会是我。
陶冶:你想说些什么。
贺心应:到底是什么人把东西给你的。
贺心应:这并不能成为击倒我的证据,却可以打草惊蛇。把你置之死地。
贺心应:你目前很危险不是吗?
陶冶:我不需要你可怜。
陶冶:当年不需要,以后也不会需要。我不想看见你。能不能麻烦你消失?
贺心应:陶冶事到如今,你还是执迷不悟吗?你生长在禾陶。应该比旁人更清楚。有些东西是你触碰不得的。
陶冶: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给我滚!
禾陶就是一个可怕的地狱,在禾陶的每一个人都是面目狰狞的怪物。
就算是知道那又如何。
自己双腿残疾,差一点就命不保,活着就是最大的奢侈。
她真的累了。
贺心应将切好的苹果放到果盘里,插上签子,然后放到陶冶面前。
陶冶:贺心应,你不害怕吗?
贺心应:怕什么?
陶冶:听说你怀孕了,你早就是别人的眼中钉,而现在更是众矢之的。
陶冶:而现在你是最薄弱的时候。
陶冶:你的孩子,终将成为这一场的牺牲品。
贺心应:我既然选择留下他,就有我的打算。自然也有能力保护他。
贺心应说着,就不再留在这里。
走出医院,怕吗?贺心应不知道,只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自己和陶冶不一样,她一直就在炼狱里挣扎。
她没有什么可害怕的,该害怕的是处在敌对的对方。
她可以让人不动声色的死去。
只需要她想。仅此而已。
而陶苑也不允许有人伤害自己的孩子。
对方走的最差的棋就是堂而皇之的,光天化日之下,派人来暗杀贺心应。
简直是太天真了。
这对于贺心应来说,跟挠痒痒一样。
对方的失败也在意料之中。
贺心应:你的主人莫不是忘了我曾经的职责是什么。
贺心应:你来也是你倒霉。
贺心应:你在禾都这么久,还不知道我曾经干什么的吗?
贺心应:掌罚司,你觉得是干什么的吗?
“呜呜呜……”
贺心应:知道在我手下流淌着的鲜血是什么颜色吗?
细长细长的一根钢丝缠绕在贺心应纤细的手指上。
贺心应:你是不是以为我最擅长的不过就是催眠而已?
贺心应:既然如此。给你主人提一个醒。
贺心应:能在当年杀手游戏里脱颖而出。
贺心应:最终成为掌罚司。
贺心应:我靠的不是这里。
贺心应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贺心应:而是这双手。
只听得见一声惨叫声。
贺心应:知道如何让一个人凭空消失吗?
贺心应:就是现在这样。
将皮肉与骨头分离。
疼痛达到最大值。
然后一直持续到流血休克,一直到循环衰竭。
感受着最撕心裂肺的疼痛,保持着清醒。
然后用调制的药水滴在一堆碎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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