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总,何出此言,禾陶企业是陶家一手创立,没有陶家,何来如今的禾陶。”陶家分家的一个小辈说道。
“哪里来的猫猫狗狗,这里是你说话的份吗?”
“我们陶家的人,什么时候变了个物种,大家都是禾陶的一份子,自然有说话的权利。”贺心应突然开口。
“就算你是陶家主母又如何,没有通过婚前考核,况且陶家已经没有人了,陶苑作为本家第一继承人,卷款私逃,”杨侯的话让在场的人窃窃私语,一片哗然。“该说,小主母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作为掌罚司,没有秉公执法,是不是违背了宗家规矩。”
“作为陶家主母,将陶家继承人信息清除,是不是也存在失格。在场的各位本家长辈不信可以去信息库查看,陶苑的所有信息都已经被清除。”
贺心应就等着杨侯一字一句的说完,对她的口诛笔伐,在她看来,不过是小丑表演一样。
“没有获得继承权,还卷款私逃,数罪并罚,陶家也应该交出所有的产权退还给宗家。”
“说完了吗?”
贺心应站起身,看向众人。“我知道大家心里一定有话要说,还有谁要说什么,这次趁着人多。就一并说了。”
“陶家小主母,服从规矩是几百年来就刻下的,不能从陶家破例。”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几百年里宗家法条还不是变了好几次。”
“说来也奇怪,好像陶家小主母自从进了宗家,当了掌罚司,这后面儿的考核就再也没有人通过。是不是过于蹊跷。”
“那只能说明技不如人罢了。”
姚蜜儿有些干着急。想站起来,为贺心应说说话,却被陈思拉住。他们不过是陈家分家的一个小家族。
陈家本家和陶家的纠葛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多多少少也是听到一些的。
“不要上去给她添乱,陶家小主母会处理好一切的。”陈思安慰着。
“陶苑不曾动过禾陶一分一毫,他拿的本就是属于他陶家的份额。何谈是卷款私逃?”
“若不是逃跑,真么多年,他人去哪儿了?陶家小主母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下面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侄媳妇儿,不是我作为长辈刁难你。但是这件事你该如何解释。”
贺心应就不曾想过跟外人说什么。
“谁说我私逃?”
梦里一遍又一遍的画面,此刻变成真实,踏上这片土地开始,归属感油然而生,或许记忆可以篡改,但是本能却不能,就算一个个人的脸都是陌生的,只是仅限于一个平面,那就从这刻开始变成记忆。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台上,消失了三年的人,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出现了,有的慌张,有的欣喜,有的不悦,全然显示在脸上。
贺心应不怕成为众矢之的,毕竟走到今天,所有的结果她早就预想到了,可是他却成为这个例外,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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