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双眼看着空无一人的酒吧门口,被内心深处那个魔鬼的魔鬼指引着,声音沙哑地撒了一个谎:“别动,她还没走。”
——自然得像个惯犯。
——钟仅
她不小心从外面把他的世界撕开了一个口子,然后带着滚烫的火星钻了进来,那样猝不及防。但他知道,或许这一辈子他都出不去了,那他也不能那么自私地把她关在里面,陪着他坠入无边的黑暗。
他这般有幸,能在某一天突然遇上了这个迷路的姑娘,和她相爱。她跌跌撞撞闯进了他的黑暗,而现在,他得亲手送她出去。
少年在这一刻,无可奈何地,发着抖地,红了眼眶。 -
——钟仅
不论是年少时候略微青涩的他,或是中年时候意气风发的他,还是白发苍苍深沉睿智的他,她都想一直一直陪着他。
而不要在他最好的年纪,戛然而止。
——钟仅
我只是,想要有一天,能够重新拥抱你。
——李惟
“他对任何人都是正常的,只有我妈……我们都知道,他年轻时候的病复发了。但直到他去世,我们都没敢告诉他这些。大概他去世之前,还是幸福的吧。”
——钟仅
我想要的,从来不是伟不伟大。张蔓,其实人类科学发展到现在,还有太多太多的未知。现存的科学体系,只不过是无边黑暗中的萤火之光,我想要的,只不过是能有在黑暗之中思考的能力,能够闭着眼,去一点点探寻那片未知。”
——钟仅
他是个物理天才。
他对于这个世界的感知能力和洞察力,几乎超旁人百倍。这样的人,在有一定的储备知识后,往往能在枯燥乏味的课题中找到新的思路。
并且他的联想能力很强,一个复杂的物理公式,在普通人眼里就是一步步的数学推导,但在他眼里,却是一副生动的物理图像。他能够自然而然地把那些死的公式对应到直观的物理现象上,这种敏锐的直觉,让他能够比旁人少走许多弯路。
——钟仅
从某种角度来说,有时候,张蔓也挺羡慕他的。人这一生很短暂,有多少人虽然长寿,但一生都没找寻到生命的方向和意义,一直碌碌无为地虚度光阴。但他从很小的时候就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天赋和使命,哪怕那背后,是广袤黑暗。
——钟仅
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啊,李惟。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久到这份喜欢已经沉淀在她的骨血里,成为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久到前世他离去后,她走了那么地方,但不管身在何处,遇到什么人,每每想起他,心里某一处就开始疼痛。
久到她这辈子第一天看到他,就想抱紧他,永远不放开。
——钟仅
张蔓,你知道两点之间什么样的距离最短吗?”
张蔓不假思索:“当然是直线。”
少年摇了摇头:“只有在空间是平坦的时候,最短的距离才是直线,如果空间是弯曲的,那么最短的距离将会是一条曲线——弯曲空间并不存在直线。所以有时候生活不是故意地绕弯子,因为对于感情而言,那或许就是它最短的距离。”
张蔓愣了一会儿,知道他是在企图安慰自己,她的心脏在少年说完那段话之后,怦怦直跳。
——钟仅
——“你脸上落了灰,蹭了两下没蹭掉,不过你放心,第三下蹭掉了。”
他的神情认真得很,说罢还对她点点头表示双重肯定,像是在严谨地对待一道物理题。
——钟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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