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禹:我可以帮你
姜染:这件事你帮不了我。程雨露手上有很多我的照片和视频。哪怕报了警,哪怕被退了学,还是会再次找上我,变本加厉地报复回来。况且那些照片视频倘若流出去,我大概也没办法继续在这里上学了。
张泽禹联想到早上姜染让他帮忙拍视频,不问也知道那群女孩手里握着的东西,对姜染的隐私有多大的伤害。
他觉得他给自己找了个难题,却没有解答的能力,只能退而求其次,说道:
张泽禹: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
姜染看着张泽禹,探寻着他说这句话的真正目的。是像她与朱志鑫那样的交易,还是单纯的善意施舍。
姜染:帮我啊,什么都行吗?
姜染试探着问道。
张泽禹:嗯,什么都可以。
姜染:那……我下面觉得好凉。
姜染眸光流转,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佯装无害地伸手向张泽禹的腿部探去。
姜染:你可以用这里帮我暖暖吗?
张泽禹:姜染,别没正形。
沉默冷静到极致,又大胆放荡到极致。那种强烈的分裂感,像是一道谜题,难过他遇到过的任何题目。
姜染:你不是说了要帮我吗?
姜染笑着揶揄。
姜染:这就不愿意了吗?
见张泽禹那一脸既受挫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姜染嘴角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清脆的笑声在空气中轻轻颤动。
察觉到受骗的真相,张泽禹的脸色如覆冰霜,步伐矫健的向一旁的阳台走去,不再看向姜染。
姜染却很高兴,她发现张泽禹似乎是真的单纯地想帮她。原来世界上还有这种不求回报仗义出手的傻子吗?她觉得可笑,有些怀疑又有些期待。
张泽禹不理姜染,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塞进嘴里。
姜染:教教我?
听姜染这么说,张泽禹又把烟塞了回去。
姜染笑了笑,说道:
姜染:我是说,能帮我补习吗?
张泽禹的目光沉静如湖,凝视着她,仿佛要穿透笑容的面具,探寻她眼底的真实。直到确信那抹认真的痕迹并非戏谑的涟漪,他才缓缓开口:
张泽禹:可以
姜染: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姜染故意问道:
姜染:是不是只要是女孩让你补习,你都来者不拒?
张泽禹顿了顿,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答应得太快,像是迫不及待想接近她。其实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对女生的事如此上心。并不像一般青春期的男生那样喜欢对漂亮女孩献殷勤。
现在也是如此。他只是面对她提出的请求,单单是姜染,他没办法不答应。一旦他抗拒,那不可说的秘密,就会反复轰炸他的良心,谴责他的虚伪与肮脏。
张泽禹:不是,因为你需要帮助。
张泽禹不给姜染追问的机会,直接给了一个不容置疑的理由。
姜染:哦,你可怜我。
张泽禹没有否认,当然他也知道这份同情可能对自尊心高的人来说是种侮辱。刚好巧了,姜染偏偏没有自尊心。
她踮起脚,下巴抵着张泽禹的肩膀,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道:
姜染:那以后麻烦你多可怜可怜我吧。
张泽禹侧头看向姜染,目光不自觉顺着她的脖颈下滑,停留在她锁骨的淤青和吻痕上。
他不禁又想起那天她在自己面前脱光的样子。那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一个女孩的裸体。以至于过目不忘,细致到她的每一颗痣,都一颗颗点在他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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