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

最终，前往拍卖会的日子定在一天之后

林间和白允回到住宿公寓

林间走进房间，一头扎在床上

这边的住宿条件比他的出租屋好太多了，林间觉得去住酒店也不过如此了吧

这时门被叩响了

林间：谁？

白允：我

林间赶紧跑过去，给白允开了门

林间：怎么了，有啥事吗？

林间挠了挠头，他打算如果白允说想和他过两招那他马上就装病

白允：想找你聊会天

林间：……

林间：？？？

林间震惊了

震惊了

白允这种冰山居然主动说想和他聊会天

这无异于一个j女脱光衣服坐在男人腿上说我教你大悲咒吧

林间：啊……啊，好的

白允进了房间，坐在沙发上

林间关上门，坐到床上

白允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

半晌，都没有人说话

白允率先开口

白允：金芝死了，他的盲区也坍塌了

林间：嗯嗯，他死了

白允：是你亲手杀的他吗？

林间：啊……是，是的呢

林间有点想哭，难道白允是因为没有手刃仇敌所以来手刃他了！明明是靡森杀的啊！！！

林间：嗯……其实也不算是

林间抽了抽鼻子

林间：好像，好像是酒井樱暗中使力了，所以应该算是她杀的

白允：哦

白允低下头看着杯子里的水

白允：不重要了，他已经死了

林间：嗯嗯，你已经报仇了

白允：对呀，金芝死了，我报仇了，然后呢

林间：什么？

白允：我说，然后呢

林间：白允什么然后？

白允：这么多年来，我拼命变强，加入异能局成为斩鬼人，就是要杀了金芝的，就算搭上我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白允：可是现在他死了，我不知道我接下来该干什么

林间：所以……你才回来和我聊天吗？

白允：嗯

林间：为什么找我呢？找默爷爷多好

白允：我不是很喜欢他

白允把杯子放到桌子上

白允：他告诉我，所有的鬼都是恶人，我也一直都相信他所说的

白允：但是之后有一次，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居然见到了保护人类的鬼

他至今忘不掉那只鬼的眼神，它挡在金芝面前，颤抖着，眼神坚毅且无畏

那是他唯一一次任务失败，他的刀迟疑了，放走了那只鬼

从此他对鬼的定义开始模糊，海默再也没有让他去执行过除了与金芝有关的任何任务

只有面对金芝的时候，他才是最锋利的剑

林间：所以你也觉得，鬼并非全都是坏的吗？

白允：嗯，你也这么想吗？

白允：我和其他人也说过，但是没有一个人和我想的一样

白允：他们恨不得，这个世界上没有鬼这种东西

白允叹了口气

白允：我听说，林间老人当年之所以不愿加入异能局，就是这个原因

林间：因为异能局对鬼抱着斩尽杀绝的态度？

白允：嗯，林间老人说过一句话——

白允：“吾之剑，只斩邪恶”

林间：那他有没有说过，什么是邪恶？

白允：这世上的善恶本就分界不清，你所以为的善，在某些人眼里也许是穷凶的极恶

白允：所以林间老人又说了

白允：“正义与邪恶，由我来定义”

林间听着这些话，眼前又开始闪过老电影一样的记忆碎片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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