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一看她们这样就以为在她来之前这些人在说她的坏话,要不然怎么一问就都成了鹌鹑。
“怎么?不能和本侧福晋说?”
说着眼神扫过屋子的所有人,希望有人能站出来说一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最后是费云烟站出来大致的说了说这件事,年世兰听完不屑一顾。
冷冷一笑,“不守妇道。”
屋子里没人接话又重新的陷入了安静,年世兰觉得不得劲就对夏冬春开始展开炮轰。
“夏侧福晋这是从哪听来的这些?”
“我?我在一次宴会上的花园里听到的。”
夏冬春眨巴眨巴眼睛,无辜道。
年世兰本来想说夏冬春不守妇道,大逆不道的看那些不知所谓的书,又或者说她多嘴多舌,总之是要扣一个锅给她的。
结果夏冬春这话直接就打消了她的念头,因为能邀请夏家的宴会那里面去的人估计身份不低。
她要是刨根问底下去指不定发现什么不能说的,所以她就闭了嘴。
而其余人听到这又是心惊又是激动,心惊自己知道了这么多会不会有事,激动自己能知道这么大的八卦。
同时还有点埋怨年世兰来的不是时候,要不然她们也就能知道那绿帽男是谁了。
不过转念一想夏冬春是不小心听到的这事,估计她也不知道正主是哪个,所以她们也就歇了心思。
就在这时剪秋也扶着宜修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不过看向年世兰的眼神也都有点隐晦的谴责。
夏冬春看到这就知道这主仆两个也知道了刚刚她说的,不过这也没啥打紧的。
这瓜虽然保真,保熟,她也乐意分享。
但是这怨种认识的人不少,所以还是说到这就得了,以免多生事端。
现在最终的是解决了每天请安的麻烦。
行礼起身之后估摸着和宜修的距离夏冬春往上面甩的帕子更卖力了几分,确保药粉均匀的撒到了她的脸上。
这药粉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只是能让人长痘的药粉。
有潜伏期,得过上两天才会发作。
发作起来之后接触过药粉的皮肤就会长痘,大颗大颗的那种。
不过只要好好的养着三五个月的也能恢复,至于恢复的怎么样,有没有留疤这个问题有待考究。
而她前面被误伤的李静言夏冬春也做好了准备,她们的座位近要搞点小动作很容易。
解药不费吹灰之力的给李静言吃了下去,之后夏冬春就安安静静的坐着听宜修和年世兰打嘴炮。
时不时的李静言,底下坐着的费云烟都会插上一两句。
前者因为自己的儿子投靠了宜修,后者则是因为自己哥哥在年世兰的哥哥手下当差。
其余的要么是想要偏安一隅过日子,要么就是还没想好站哪队的。
不过这些都和她没有关系,她只负责看戏,但牵扯到了自己她就和李静言一样装疯卖傻。
想拉我入局?
不好意思,接收 不到信号。
几次之后宜修和年世兰也就歇了心思,不带她玩。
最终宜修赢了,因为她知道年世兰的死穴是孩子和胤禛,于是她提出让大家都好好侍候王爷,为王爷生儿育女,开枝散叶。
这话年世兰找不到回怼的话语,于是敷衍的行礼之后就离开了正院。
宜修也不在意她的这点小动作,随即让众人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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