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执着的看着吴邪:“我打地铺。”
吴邪觉得信息量过大他的cpu快炸了:“以前我们俩是怎么睡的,你在我房间里打地铺打了十几年?”
“一起睡床。”
吴邪简直要抓狂,自己前世到底是怎么想的,喜欢的话为什么十几年不给人家名分,不喜欢为什么在一张床上躺了十几年?
自己面前这人还在委屈,好吧换他他也得委屈,但委屈也不能让他冒着贞操丢失的风险啊……等等,十几年,一张床,这人喜欢自己,看这表情应该是什么都没做……小哥是不是不行?
吴邪的目光隐晦的扫了一眼小哥的下身,松口道:“行吧,你打地铺。”
全部注意力都在小狗身上逮到小狗这一眼的闷油瓶:“???”吴邪是不是在暗示我?难不成一见钟情的除了自己还有小狗?
于是闷油瓶的目光愈发的柔和:“好。”
胖子:嗯,这熟悉的气氛,要不要跑要不要跑,算了吧现在跑天真会发现不对炸毛的。
王盟:咦,这个气氛似乎不太对劲,要不要破坏啊,似乎没听到恋爱的bgm啊,算了不管了,老板自己能挺住的。
王盟兢兢业业的插话:“老板,我也可以去打地铺的,我们三个人一起吧。”
唔,他这么听老板的话,他可真是个好员工,这个月他一定能按时领到工资的,咦,怎么有点儿冷?
小哥绷着一张脸:“不要他。”
胖子死命的按住小哥的手:“这是吴邪的人,不能打不能动。”
吴邪大惊失色:“他还有暴力倾向?”
“他没有。”胖子大声的辩解:“小哥可温柔可漂亮了,他就是一个面冷心善的大闷油瓶子。”
“老板我害怕,能加工资吗?”
“不能。”
“小哥你冷静。”
……
大概是下午的兵荒马乱对他的影响太大,吴邪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和闷油瓶坐在火堆旁,这个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人说了一长串话:“只要你离我没超过一百米,我都能用石头打中你。我会把你背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等你醒来,你已经找不到我了。”
明明是威胁装逼的话,现实中如果有人敢这样对吴邪说话,肯定让他打一顿扔出去,梦里的他似乎没有任何反驳的心思,内心充满了酸涩和挫败。
再之后这个人似乎丢了,他记得自己一个人在雪山里攀爬,雪盲症爆发的出乎意料,脚下突如其来的一松,他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了满天洒落的雪,白色的,用各种诡异的轨迹随着他滑落,然后将他盖的严严实实,不留半分空隙。
他在雪堆里挣扎,死亡的恐惧如影随形的伴随着他,正当他的生命渐渐消逝,挣扎的手被人抓住,一下子被从雪堆里拉了出来……
他醒来的时候,胖子已经在吵吵闹闹的和王盟插科打诨,闷油瓶的地铺已经收拾好叠了起来。
他记不起来梦中太多的细节,只有梦醒时分,那座30米高的悬崖,以及那只弯曲着的手。
吴邪坐在床上,低低的笑了起来,明明梦里什么都没看见,那个人从悬崖上一跃而下的身影却仿佛就在眼前。
如果是他……自己以前动心似乎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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