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节全身发抖地想逃跑,但链条限制了自己,没爬出几步就被齐渊抓住了脚裸,铁链相互撞击在一起,发出响亮的碰撞声。
然而越是如此,齐渊的脸色便越阴霾。
“我连碰都不舍得碰你,结果你倒好,这么不爱惜自己,上赶着让人c。”
“那还不如让我一个人来c,你说是吗。”
齐渊捏住谢知节的下巴,呼吸急促炽热,“纯”瓣含咬,但并没有让伤雪上加霜。
他只是想给谢知节一个教训。
如果那天他不在山上,或许他再也见不到谢知节了。
谢知节十有八九会被那群人“论”“间”完将尸体丢到山里,任由其腐烂发臭,无人问津。
天知道,他有多害怕,恨不得将人永远栓在身边。
这样,他哥哥就不会受到伤害。
经过一凡折腾,谢知节浑身上下如同散架了般,疲惫不堪,卷缩着身子窝在被子里,发尾沾染了些许湿润。
齐渊吩咐了厨房重新去做饭,再次端来时,无论喊了几遍,谢知节都没有回应。
但齐渊也不恼,坐到床边,力道不大地将遮盖的被子掀开。
谢知节没拦着,没了遮挡布,“声”上的所有都暴露在外,有些惨不忍睹。
血腥味和膏药的味道参杂在一起,很是刺鼻。
谢知节将脸埋地更深了。
“吃饭了,哥哥。”齐渊伸手抚了抚谢知节后脑勺的头发:“你先坐起来,我喂你。”
但床上的某人仍然不为所动,齐渊的耐心也一点点被消耗,他将翻了过来,却见谢知节的脸色有些异常的红。
抬头,很烫。
齐渊可见的有些慌,急忙去叫了医生。
当医生来时,看到这一幕几乎是难言之语。
地下室,囚禁,发烧……
他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当他看到那满身的伤痕几乎是不忍直视。
畜牲啊。
但他有怒不敢言,只能一遍心疼一遍给谢知节上药。
但谁又知道,发烧的原由是昨晚淋了雨感冒,还是另有原因。
“他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保养几天,最后不要受惊”
“嗯。”
齐渊看着床上昏迷的某人,垂了垂眸。
待医生走后,地下室又重新恢复了安静。
“冷……”迷糊中,谢知节小声喃喃,声音微弱且颤抖。
齐渊抚上对方的手,冰冷的可怕,仿佛一块冰块。
最后他将手铐卸下,脚链也卸了,冰冷的金属制品被丢到一旁,齐渊将谢知节揽入怀中,一边轻“稳”着额头,一遍拍着背,试图给予温暖。
似乎是感到热源,谢知节贴地更紧了,脸颊轻轻蹭了蹭齐渊的脖子。
齐渊只是将人拥地更紧了几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某人的后颈处。
就在齐渊想下床重新换热毛巾事,谢知节像是做了噩梦,突然挣扎起来。
“不是我……不是我……”
齐渊下床的动作止住,重新躺了回去。
“别怕,我在。”
“梦里的那些都是假的。”
不知谢知节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挣扎的动作小了不少,但身子还是忍不住地开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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