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渊真的疯了,他捂住谢知节啼叫的嘴。
“虽然哥哥叫的很好听,但还是得小声点,不然他们都听见了。”
谢知节被捂的只能呜呜发声,无论自己怎么求饶认错齐渊都不肯放过自己,直到自己没有力气了只能趴在齐渊肩头抽泣。
齐渊帮谢知节清理了身子,并穿上衣服,但是大腿根处的痕迹清晰可见,齐渊只好将外套系在谢知节的腰上。
“还能走路吗。”
谢知节红着眼瞥了齐渊,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打开了门。
怕工作人员看出破绽,谢知节一直低着头,齐渊跟在身后走出卫生间,工作人员见两人出来都纷纷地假装在工作。
熟不知两人已经在卫生间呆了半个小时。
擦个水需要这么久吗,工作人员谁也不敢问,谁也不敢说。
谢知节打电话叫小周过来,小周很快便赶到,此时谢知节已经换上了长裤,显然是为了遮掩某些痕迹,仅管如此,脖子间的痕迹还是出卖了他,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一切。
小周的目光落在身后的齐渊身上,顿时睁大了眼,有些意外齐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周又转头看向谢知节,谢知节眼角有些红,饶是他这么爱看黄色废料,没由来的想歪。
齐渊应该不会是太过思念谢哥的身子,千里迢迢赶过来在工作场合干一些不好的事吧。
这这这,这也太劲爆了。
“谢哥,你还好吧。”
“走了。”
谢知节声音有点哑,
“噢噢。”
小周拿上钥匙便走了人,还不忘回头看了眼齐渊,齐渊只是眯了眯眼,嘴角挂着一抹意味声长的笑,朝小周挥了挥手。
小周心中一紧,立马转回头,后背直发凉,笑里藏刀的男人。
59
回到家后,谢知节感觉自己仿佛被一种无形的重压所笼罩。重新洗了澡,夜晚,他躺在床上,却觉得被子格外的沉重,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般,重地他喘不过气,谢知节终于忍不下去睁开眼,却看见一张脸正贴着自己,五官无限放大。
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张牙舞爪地咧着嘴,耳畔响起连绵不断地魔性笑声,谢知节吓得连忙尖叫出声,将人埋在被子中,捂着耳朵,闭着眼。
许久,待心脏恢复过来后,谢知节才缓缓睁开眼,笑声已经消散了,可是他仍不敢探出头去看被子外。
房间里安静地可怕,添加了几分恐怖,窗外传来不明的乌鸦声,谢知节身体不禁又紧了几分,寒意涌上他的脊背,汗毛倒竖,他伸手胡乱从床上找到手机,打开手电筒,猛地从床上起来将光亮对准眼前。
手指蜷缩着,掌中冒出细密的汗水,周身都不由自主的颤抖。
光亮照遍了整个房间,却空荡荡的一片,并无什么异样,谢知节起身拉开灯,房间似乎恢复了原样。
不是梦,也没有鬼,难道是幻觉。
谢知节这才意识到,自从自己和齐渊拍戏之后,就好久没有再做噩梦和产生幻觉了。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使他松了懈。
但事实证明,他的病情又复发了。
梦魇并没有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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