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北霜和冉云画对坐着,周围站着夜佩、廉幻他们。
冉云画:“这绣图应该是被人偷了。”
皇北霜手指轻敲着桌面,另一只手拿着本大漠奇卷,眼睛却没往上看,而是垂着眸子思考。
夜佩的神情倒是比皇北霜气愤多了,蹙着眉,瘪着嘴。
夜佩:“肯定是有人故意的,不想让我们娜袖拿第一!今天我跟娜袖出去采买的时候,跑遍了整个城外才买到那一点丝线,从那再去变出那么多线啊!”
廉幻:“那现在怎么办?”
皇北霜没回,垂着眸眼神飘远,还在思绪里遨游。冉云画坐着,整个上身趴在桌子上,脑袋一点一点的。茯苓站在后面,沉默一言不发。
半晌,夜佩都快蔫了,皇北霜才开了口,声音很轻。
皇北霜:“云画,筑大人送来的麻线可还有?”
冉云画:“有,不过姐姐,用麻线能织什么啊,这么糙的东西,城主也不像是能与民共苦的。”
皇北霜唇角挂着轻笑,不紧不忙,显然是想好了应对之策,将手里的大漠奇卷合上,放在一边,看着院里的解马树。
皇北霜:“用解码树根做丝线织成衣物,虽坚韧可抵御刀剑穿刺,却过于坚硬,穿上去膈人。但如果混以麻线,就会柔软许多,也不会失了坚韧。”
夜佩眼神一亮。
夜佩:“哇娜袖你是怎么想到的!”
冉云画倒是知道原因,笑了,拍拍夜佩。
冉云画:“姐姐那么多天的大漠奇卷可不是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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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云画敷衍的做完了自己的绣品,随便绣了个花卉图,就放在一边开始帮皇北霜剥解马树根,再一点点搓成线。
夜佩越搓越丧,从最开始的全力支持到现在开始思考这个方法是否可行。
这也太累了吧,一根一根自己手搓。
而且时间又急,不过几日了,还得织,这两日必须弄好线。
夜佩:“娜袖……我们这样搓真的来得及吗?这也太难了吧!”
皇北霜没说话,低着头,眉眼淡淡,手里的动作没停,依旧不停的剥着。
冉云画:“我们这么多人,总能弄完的,还有我呢。”
夜深了,整个华玉府里都寂静了下来,路上听不到人声,各个院里的烛火也基本都熄了。众人入睡,储备着明日的精力。
冉云画有些乏了,打算在床上慢慢剥,累了直接就睡。于是和皇北霜他们打了声招呼,带了些解马树根回了房间。
她走的时候夜佩都还在感慨。
夜佩:“娜袖,画夫人对您可真上心啊!”
皇北霜唇角弯起淡淡的笑意,眼里神色柔和。
皇北霜:“她是我在大漠,交到的为数不多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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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云画带着一些解马树根回了屋,梳洗完上了床榻,让茯苓放了个小桌子在床边,就让她先去休息了。
她半倚在床榻上,手里熟练的剥皮抽丝,就是时不时磨久了有些疼,会停一下。
霍擎云:“需要我帮忙么?”
穿着一身夜行衣,霍擎云唇角带着淡淡笑意,眼神温柔,从屏风后面冒出来,手里还拎着一把新鲜的解马树根,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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