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氏集团,时易寒从进入公司起所有便面面相觑看着他,目光复杂。
人们不敢做出任何阻拦时易寒的举动,毕竟在他们眼里时易寒还是公司的老大,或者即使不是了某种程度上来说,动动手指头也能颠覆他们的命运,所以他们当然不会傻到这个时候去做马前卒。
但是他们也不会主动和时易寒说些什么或者说示好。
这便是时势,这便是现实,强者为尊,再正常不过。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时易寒大势已去,基本已经是现成的事实。
于是,从进入公司到到达股东大会现场,时易寒竟是十分的顺利。
好巧不巧,在他推开办公室大门的那一刻,刚好是靳墨脸上笑意最盛,话音刚好落下的时候。
落地成音,他被罢免这件事已成既定之局,没有办法可以解。
话音落下,门被推开的声音立刻响起,严肃的股东大会按理来说除了各位董事其他人是不能参与的,而今天唯一缺席的也就是这个会议最重要的主角,时易寒。
所以在那声音响起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甚至没有回头心里就已经猜到了几分,也因此心里凉了几分。
这段时间以来,时易寒几乎是消失不见。
靳墨的理由充分给出的条件也足够诱人,但他们之所以那么轻易的叛变,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时易寒没有露面。
他们甚至真的以为时易寒出现了什么健康问题,得了精神病,再也回不了公司,所以他们才那么肆无忌惮。
而这一刻,时易寒犹如盛怒的雄狮。
他眼睛猩红却面色疲惫,他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却看起来有些狼狈。
即使如此,即使他颓废多日,出现在会议现场没有洗脸没有换衣服,也同样能够带来巨大的威慑。
这就像是一种魔力,魔法的名字叫做时易寒。
于是那些董事们的沉默着看向门口的时易寒,呼吸都变得紧张却依旧不敢有任何的举动。
他们害怕了,他们在等着看时易寒来要做些什么,甚至还有的人向仍旧嘴角含笑的靳墨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然而靳墨却像是似乎没有看见,棋逢对手。
他精心布了那么大的局,可以说都是为了时易寒,现在那么激动人心的时刻,他的对手终于出现了,他当然要专心应对。
时易寒几乎没有犹豫,他破门而入便一步一步朝着会议室里面走进去。
他的方向不偏不倚,正是靳墨所站的地方,那个本应是由他来坐着的位置,他的步伐很慢,却每一步都走得沉稳。
“时总,哦不对,是前任时总,您来了。”
然而靳墨却在笑,他的笑意猖狂而放肆,毫不遮掩,甚至更像是要故意笑给时易寒看,是的轻蔑的笑。
他着重的强调的前任这两个字,脸上的表情嚣张至极,似乎他现在已经是公司的董事长。
“混蛋!”
时易寒原本里靳墨还有两步之遥的距离,听到靳墨的话他立即两步并做一步,狠狠的一个勾拳便打在靳墨的脸上。
靳墨不躲不避,被时易寒这用尽了全力的一拳,打得撞到身后的椅子上又跌倒在地上,迅速的他便感觉到了自己嘴角湿滑的液体,是他自己的血。
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时易寒会用那么极端暴力的方法,这和他以往运筹帷幄的处事方法完全不一样,这样的举动甚至显得有些愚蠢。
于是他们开始怀疑,靳墨说的也许斯真的饿,时易寒的精神状况确实出现了问题,不然他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哈哈哈——哈哈哈——”
靳墨不怒反笑,他从地上站起来,毫不在意的抹了一下嘴角的笑。
他太了解现在的时易寒了,他的大脑已经被药物所控制,情绪一直处于暴躁状态。
再加上出现这样的事情他心中本来就已经愤怒不已,只要他稍微的激怒一下他,他便会丧失最后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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