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琳的积蓄也十分有限,可能支撑不了多久。
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她不上班,时易寒这边没有收入,那她和时易寒以及孩子真的就没钱花了。
就这样,白天景琳还得强忍着心中的挂念和担忧,去公司上班,维持公司正常运作。
毕竟她坐在这个公司的总经理的位置,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事情等着她去处理。
这天,景琳刚刚回到公司处理文件处理到了中午,助理敲了敲门进来说:“景经理,外面有一位先生正在找你。”
“我今天并没有预约什么先生啊,是谁啊?”景琳头也不抬惊讶的问道。
“他并没有说,他只是说他能够帮助到你最近的情况。至于是谁,他说你见到了之后就知道了,请问,你见吗?”助理问道。
“那就让他进来吧。”景琳冷淡的说道。
助理走了之后,景琳就在心里想:这到底是谁?竟然还说能帮助自己处理最近的情况?
他怎么知道自己最近遇到了什么情况,难道是张旭东吗?可是他现在不是应该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吗?他怎么会过来呢?
景琳心里冒出了很多的疑问和猜测。
结果,她抬起头的时候,竟然看到靳墨就这样站在办公室的门口,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心跳开始加速,脸也有些微微泛红,积压心中的气愤,顿时倾泻而出!
“呵呵,靳墨?你现在还敢到这里来?你真是没有一点的脸面啊。”景琳气愤的说道。
“景琳,我是来帮你的,我有什么不敢来的呢?”靳墨冷嘲热讽的笑了一声说道。
“靳墨,你凡事做得滴水不漏,让人没有一点退路,现在还要赶尽杀绝!”景琳狠狠的拍了一下办公桌怒吼道。
“咦……景琳,你这是在说哪里的话啊?”靳墨假装不知道这些事情,惊讶的问道。
“我真是郁闷了。你现在还在装懵?你断了时易寒的药,还冻结了他的股份,让我们被逼着从鼎轩医院赶出来!我看你真的就要把我们一家往死里逼啊!”景琳皱着眉头,眼睛露着凶光说。
她之前看着靳墨,只觉得他可能是对之前在大学中的事情有些愧疚,所以想要重新追回她而已,那些手段景琳也能够理解,可是她完全没有想到后来的事情。
也是靳墨后来的作为,让景琳对面前这个男人丧失了所有的耐心和善良,她心里简直觉得把这个男人杀一遍都不解气。
但是,景琳没有想到的是,靳墨却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仿佛不是在说他。
“景琳,我跟你说啊,你这可就是冤枉我了啊,我可没有做过你说的这些事情,一件事情都没有做过。”靳墨走到了景琳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可是被景琳生气的甩掉了。
靳墨也不着急,只是慢慢说:“免去张旭东院长的职务,冻结时易寒股权,都是董事会举手表决的结果,我这个代理董事长必须听董事会的啊!”
“不可能!易寒现在还没醒,没有办法处理所有的事情,你的控股比就是全公司最多的了,哪有你不能决定的事情!”景琳生气的反驳道。
“不是啊,景琳,你这就冤枉我了。”靳墨赶紧大声叫屈,仿佛生怕景琳误会了他一样。
“虽然我现在是时氏集团的代理董事长,可是我也没有能力让时氏集团全公司上上下下几十个股东都听我一个人的话啊,你也太抬举我了吧。”靳墨笑着说道。
“呵呵,我还能更抬举你,你信不信?”景琳轻蔑的看了靳墨一眼,十分不悦的说。
“景琳,你从几年前就开始误会我,你到现在还要误会我吗?”靳墨委屈的回答。
“行了行了,你赶紧走吧!我现在不想搭理你,我要忙了。”景琳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没好气的对靳墨下了逐客令。
但是靳墨还是百般狡辩,但景琳认定,这一切都是他暗中操作的。
他现在就算是有一百张嘴巴在这里解释,景琳也不会相信他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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