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新转身向着窗口,推测着远处墨黑的天空。他感到的只是疲乏,同时又在抗拒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想跟荣荣一诉肺腑之言。
长新:假如瘟疫过去了,我们也回国了,你想干什么?
荣荣:该干什么干什么,你呢?
长新:我的想法很多。
荣荣:想法多是好事。
长新:最近我的左眼皮一直跳?
荣荣:因为你的脸太丑了,它想跳出去找回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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