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你今日太莽撞了。原本你奏检蔬司就算了,怎么连朝中大部分官员都奏了?”范建走在范闲身旁,唉声叹气。
范闲则是推着陈萍萍的轮椅,一脸淡然。
“爹,既然要惩治,怎么能只惩治检蔬司?督察院一直清正廉洁的,我和他们合作也是个不错的事。”
陈萍萍莞尔一笑:“就是啊,孩子有自己的想法,你就让他放手去做呗。”
范建一脸无语,瞪着陈萍萍:“是呗,他不是你儿子,你不替他操心。”
“我确实是不替他操心,但我会给他擦屁股,你这个爹呢?就会限制他。”
范闲感觉两人要吵起来,急忙叫停。
“哎哎哎,别吵别吵,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不需要任何人操心。”
范建昂首挺胸,一脸骄傲:“我就说我儿子厉害吧?”
“爹,我得去一趟督察院,陈院长就麻烦您帮忙送回去了。”
范建点点头,摆摆手:“没事,你去吧。”
“好。”范闲松开轮椅把手,急忙跑了。
范建推着陈萍萍,慢慢往前走,唉声叹气。
“你说,我把这小子接回来是不是做错了?”
“他终究是要回来的,就算没有你接他回来,陛下就不会想方设法把他接回来吗?这孩子聪明着呢,日后肯定大有所成。”
“我倒是希望他和范思辙一样,无忧无虑的,何必像现在这样卷入朝堂的纷争重呢?”
陈萍萍唉声叹气:“孩子总归是要长大的,怎么可能一辈子无忧无虑?”
陈萍萍拍了拍范建的手背:“好啦,我保证,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护他一天平安。”
“你连自己的腿都保不住,还保我儿子呢?”
“啧,范建你就会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我又没说错。”
——
范闲还没到督察院,就遇到了太子。
范闲朝太子行礼,莞尔一笑:“太子殿下。”
“范闲,你方才在朝堂上那样说,是真不怕那些官员背地里对你动手?”
范闲抬起头,轻蔑地笑了,目光却淡淡的。
“动手?殿下说笑了,我爹有红甲卫,我现如今又是监察院提司,师父是费介,谁对我动手,岂不是活腻了?”
看着范闲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太子无奈摇摇头。
“你的这一切都是陛下给的,你就不怕陛下收回这一切?”
“他不敢。”范闲一脸严肃,眼神中透着一丝鄙夷,凑到太子耳边,“殿下,您只知我是我爹的私生子,却不知我娘是谁。从前我不值得您专门去查,那现在呢?”
太子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眼神也充满了警惕。
“范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范闲拍了拍太子的肩膀,眼中带着笑意,是嘲笑。
“殿下查到我娘的身份,就会明白我这话是什么意思的。”
范闲和太子擦肩而过,随后大笑了起来。
范闲嘲笑的不仅仅是太子,是所有皇子,更是这天下人。他们都被蒙在鼓里,他们都是庆帝的臣子和百姓,只要庆帝一句话,他们都会像蝼蚁一般被弄死。
哪有什么人人平等呢?只有庆帝的一手遮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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