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来说也许梦才是罪恶的本源
17岁的记忆犹如梦魇般环绕在脑海,她拼命地奔跑着,然而却有一双炽热无比的手却紧紧抓住了她的脚踝,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锁链与枷锁,无比沉重,让她难以挣脱。
房间里充斥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床上一个模糊的身影猛然逼近,压在她身上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是一个男人的身影,带着说不出的恐怖感与压抑感,仿佛一团浓重的黑暗,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上似乎做着什么,看清那男人的模样,她拼命挣脱她惧怕,身体似乎被车轮碾过般动弹不得,不知怎么的 在挣扎期间她竟会仰起头莫名的,渴求,一声声痛苦的喘息与哀嚎回荡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无尽的黑暗与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时间似乎看不见尽头,身上的人变幻莫测。只有眼角不断滑出的泪水让她觉得,她还活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救救我,救救我啊!
晨幕低垂,天色阴蒙。谢痴男从混沌的梦境中猛然惊醒,额头上密布着细小的汗珠,后背似乎都被浸湿。她缓缓地平复着呼吸,伸手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瓶药熟练的吞下几粒。片刻之后,她沉默的坐起身,赤脚踏过冰冷的地板,离开了这间简陋而破败的卧室。
走廊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呢喃气息,仿佛每一步都踏利益的刀尖上。谢痴男的鼻尖轻轻皱起,但他依然迈着沉重的脚步向前走去,未曾停下。
从那间狭小的屋子快步走向酒吧的大厅,她的脸色始终带着疲惫。对着正在低头结账的中年女人简短地说道:“有人约我的话确定好时间,我走了。忙着送外卖,林耀的学费过两天我会转给你的。”
中年女人以一种不悦的态度命令她停下脚步:“我说你可以走了吗?给我站那儿!”
前方行走的人听闻此言,原本快捷的步伐猛地一顿,转身时脸烦躁:“你又有什么事儿?”红色的长卷发随着她迅速转身之际,仿佛交织成了一团复杂的结。
“这是你对母亲说话的态度吗,我把你拉扯这么大,不过是让你接几个客,你还给我甩脸子”粗犷的嗓音传遍未开馆的酒吧,那中年女人三两步上前狠狠的拍了几下谢痴男的肩膀,几乎把她拍的弯下腰
她没有反抗只是沉默的站在那,她知道肯定是她的生意又出问题了不过她也不想说
因为无论她怎么反抗,那个女人也永远是这样死性不改,谢痴男知道自己不过是沙包 是挣钱的工具,是一个血缘上弟弟的陪衬品
谢痴男熟练的道歉“对不起,请问您又想要什么?
“上个月你只给了2800,再给我500,我和你爹的快见底了”
谢痴男嗓子紧了紧最后还是妥协“好”她没有别的选择
到了门口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她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活泼轻快的声音,催问着她为何还未到达,提醒她若再迟些老板怕是又要催促了。她清了清嗓子道:“抱歉,再等我五分钟,我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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