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余凌凌):不管是哪种哭,阮澜烛都没有权利违背萧萧的意愿。
凌久时迈上旋转楼梯的台阶,一步步朝房间方向走去。
“你现在撬锁进房间又能改变什么呢?撞见那种私密画面不是让你们三个人变得更尴尬吗?
阮哥无所谓,他能直接把人关房间里闹出这么大阵仗,根本不怕别人知道,也根本不在乎别人的制止。
但是萧萧呢?她一惯心高气傲自尊心强,她的心里会怎么想?原本只是她和阮哥两人的私事,你掺和进去把事情一下子闹大,她会羞愤交加,更加下不来台。”
陈非的制止并不只是在于偏袒阮澜烛,而是权衡现状之后的结果。
他是阮澜烛在黑曜石的指定接班人,他擅长的思维就是考虑全局。
陈非认为萧云初自尊心强,凌久时的掺和会让她更加难以接受,更加觉得下不来台。
阮澜烛现在已经失控疯狂了,他的失控只有萧云初能缓解。有些私密的事情只能是萧云初替阮澜烛承受,哪怕是为了让阮澜烛释放压力调整回原来的状态。
“凌久时,你希望萧萧保持最佳进门状态,难道萧萧就不会希望阮哥保持最佳进门状态吗?
阮哥现在整个人的状态已经失控疯狂,萧萧心里就不会着急吗?现在除了陪阮哥释放压力,让他尽快平静下来,萧萧还能做什么?”
凌久时的脚步终于僵住,身后陈非的声音仍在继续,
“所以你明白了吗?阮哥内心里积攒了太多痛苦情绪,他没有办法对萧萧开口去宣泄,就只能用身体去宣泄。萧萧虽然同样感到痛苦,但她确实是自愿替阮哥承受这一切的。”
陈非从胸腔里长长吁出一口气,
“我想,阮哥那些没有办法开口表达的情绪,萧萧应该是真的感受到了。”
凌久时(余凌凌):我明白了。
凌久时闭上双眼,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扶着楼梯扶手的手用力收紧,紧得几乎将扶手深深地镶嵌在掌心。
离踏上房间楼层还剩最后一个台阶,他却像是被一道透明的玻璃墙阻隔在外,明明距离近在咫尺,却再也没有办法抵达那扇房门。
游戏男主阮澜烛和游戏女主萧云初,这两个人物从游戏的设立出场开始便注定了这种局面。
身为创作者的凌久时,只能游离在游戏剧情之外,眼睁睁地看着游戏故事里男女主的宿命上演。
此刻的现在,他只能站在这截永远迈不过去的台阶之外,眼睁睁地看着男女主在房间内的宿命上演。
这是一截注定迈不过去的台阶。
凌久时(余凌凌):对不起,我救不了你们。
凌久时双手捂住脸,一滴泪水缓缓从眼角流淌过脸颊,在楼梯台阶上溅起一滴微弱的水花。
阮澜烛的痛苦来自于这是一场盛大的告别,也是两人最后的分离。他没有办法亲口说出分离,只能用情/欲做最后的告别。然而不管再怎么用身体发泄,他的痛苦依然无法消解。
所以越是临近进门,他整个人越是疯狂失控,他越是心理失控就越需要身体慰藉。
萧云初一定预感到了什么,她没有多问,却在默默地选择承受。她放任了阮澜烛的行为,用身体承受他心里无处宣泄的压力,来让他尽快平静下来,让他能够恢复进门的最佳状态。
陈非是旁观者清,但他并不清楚阮澜烛和萧云初痛苦的根源。以为是阮澜烛进第11扇门压力太大、心里太过痛苦、需要身体排解,萧云初忍着身体不适、甘愿替他排解痛苦、以便让他调整状态。
被陈非一语惊醒梦中人的凌久时,却能站在创造者的上帝视角,清楚地看到人物和剧情在灵境游戏的全局,也清楚地知道男女主的痛苦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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