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初(萧苒):阮澜烛,你不是有事瞒着我?
云初一直能感受到,阮澜烛身上存在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因为阮澜烛没有主动开口,所以她很少会去主动逼问。
原本她自己就被这些乱七八糟的幻影噩梦纠缠着,已经被烦得自顾不暇,对阮澜烛的沉默不言也是无心他顾。
但是她现在越来越感觉到,他们或许心烦的是同一件事。
云初问起的瞬间,阮澜烛的瞳孔骤然紧缩,差点以为自己暴露了什么。
他很快调整了表情,露出无奈的轻笑:
阮澜烛(阮白洁):确实有件事瞒着你。
萧云初(萧苒):说吧。
他的脸上满是羞愤的哀怨之声,声音也是委屈巴巴的:
阮澜烛(阮白洁):都怪你最近总是精神萎靡,害得整个黑曜石都在传谣言,说我是吸干你阳气的妖精。
“都怪你……都怪你……”这种类似的句式让她想起了冒着几颗头颅互相埋怨的富江,她顿时觉得心情一言难尽。
萧云初(萧苒):他们胡说八道,你可不是吸干阳气的妖精。
阮澜烛刚要露出笑容,只听云初摇头叹息,
萧云初(萧苒):你明明是作天作地的戏精。
阮澜烛(阮白洁):……我哪有?
这回他是真委屈了,
阮澜烛(阮白洁):原来你心里是这么看我的?
他一委屈便又开始戏精附身,
阮澜烛(阮白洁):凌凌在你心里有家一样的温暖,怎么轮到我在你心里,不是有毒的罂粟就是作天作地的戏精。
萧云初(萧苒):哎,有件事想问你。
云初打断他的怨妇口吻。
阮澜烛(阮白洁):嗯,说来听听?
阮澜烛收起了抱怨,笑着等待她的询问,心思辗转间将她可能问的问题和自己准备的答案细数了一遍。
然而饶是他做足了心理准备,万万没想到她开口的是一句:
萧云初(萧苒):你就一点也不担心我怀孕吗?
阮澜烛此刻的表情,看起来充满一种言语无法形容的错愕。
阮澜烛(阮白洁):……
从他第一次进她房间到现在已经是半个月,几乎是每天每夜都在发生,然而她现在才想起来问。
说她神经大条吧,她还能想起来问。说她心思细腻吧,半个月都没想起来问。
萧云初(萧苒):说话呀。
云初推了推他。
阮澜烛(阮白洁):别担心,你不会怀孕的。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
萧云初(萧苒):你怎么知道不会?
阮澜烛话语中的笃定,引来云初微微诧异的目光。
她这些日子精神不太好,总是被莫名其妙的黑影纠缠着,偶尔有些精神尚好的空闲时刻,她也是用来下棋、刷门和复盘刷门经验了。
以至于这种本该想到的常识,她竟然抛在脑后许久没有想起来,等想起来的时候觉得事后补救也晚了。
阮澜烛(阮白洁):因为我生了一种怪病,天生不孕不育。萧萧,我之前一直不敢告诉你真相,你不会嫌弃我是个不会下蛋的公鸡吧?
阮澜烛露出潸然欲泣的悲伤模样,呜咽着把头埋入云初的怀里。
萧云初(萧苒):……
云初觉得他有些夸张,
萧云初(萧苒):真的假的?我跟你说正经事,你能不能不要皮?
阮澜烛(阮白洁):当然是真的,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告诉你,我怕你知道我隐瞒这件事后,你会在心里嫌弃我。
他一边美人垂泪哭得楚楚可怜,一边在内心里考虑着:他是不是该动用人脉开一份不孕不育的体检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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