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阮白洁):说嘛~说嘛~我好想听啊,你要是不说,我晚上会想得睡不着。我要是睡不着,就会做许多事情,比如……
阮澜烛骨节分明的手指若即若离地划过云初柔美的嘴唇,划过她修长白皙的脖颈,接着划过……云初攥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萧云初(萧苒):好啦好啦,我告诉你。
这绿茶戏精上身的男友确实是真的难哄,云初时常觉得自己就像是迷恋妖妃的昏君,总是受不住妖妃的温柔小意和软磨硬泡。
萧云初(萧苒):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长得很漂亮,你的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莫名其妙地长进了我的心里,让我感受到有种心跳和呼吸完全失控的感觉。
萧云初(萧苒):我喜欢掌控我能掌控的一切,所以我很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我觉得你漂亮得有些危险,所以本能地想离你远点。
其实事后想想在《雪村》副本里,如果阮澜烛没有主动和她说话,她是不可能主动搭理阮澜烛的,她能判断出他的强大,不会轻易和他为敌,但她只会离他远一点。
阮澜烛(阮白洁):我说我们刚认识那会,你对我说话怎么这么不耐烦,完全对我爱答不理的,原来这些不是我的错觉。原来你真的一见到我就想躲?
阮澜烛下巴弧度崩得紧紧的,眼中噙着晶莹的泪花,话语里流露出满腹委屈的控诉。
萧云初(萧苒):你不会是要跟我翻旧账吧?你漂亮得就像有毒的罂粟花,我看到罂粟花的第一反应是远离,有错吗?咱华夏民族屈辱的近代史开端,那是刻在骨子里的血泪教训呀,忘了什么也不能忘了这个。
云初连忙解释道。
阮澜烛(阮白洁):我呸,萧云初你可真是太会说话了。你说你看到凌久时就像女儿看到爸爸,说感觉就像看到家一样。凭什么轮到我就是有毒的罂粟花,你双重标准不带这么玩的吧,还攀扯什么爱国教育,真当我傻呢?
然而阮澜烛小嘴叭叭叭地说个不停,像机关扫射一样噼里啪啦地扫射一通,还自己眼中含泪抽抽搭搭率先委屈上了。
真是个戏精。云初甚至怀疑,现在要是给他一条小手绢,他能立马挥着小手绢学着林黛玉哭得梨花带雨。
萧云初(萧苒):什么双重标准,这能一样吗?凌久时是哪里得罪你了,你总是跟他比什么呀?
好吧,她错了,她就不该跟他讲这么多。
“凌凌哥,你站在这里干嘛?”
拴着狗绳出门遛弯回来的程千里诧异道。
凌久时(余凌凌):啊,我睡醒感到口渴,想去冰箱拿杯果汁。
程千里的声音很快引来了客厅两人的注意,他们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感觉到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的凌久时头皮一麻,连忙装作自己只是刚好路过。
“那你赶紧去拿啊,杵在这里跟木头桩子似的做什么?等着果汁从冰箱里长翅膀飞进你怀里吗?”
程千里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凌久时(余凌凌):千里,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幽默了。
凌久时捂嘴乐了,像吸猫似的揉了揉程千里的头。
“上回我跟萧萧姐一起刷门攒经验,她就是这么说我的。”
程千里轻咳一声,掐着嗓音模仿萧云初说话,
“‘程千里,戏台都要塌了,你跟木头桩子似的杵在这里发什么愣呢,等着钥匙从浮雕里长翅膀飞你怀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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