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云初的羞愤质问,阮澜烛面不改色心不跳,露出委委屈屈的表情:
阮澜烛(阮白洁):我背上的伤口痛得晚上睡不着觉,想着反正也睡不着,就跑来看看你,会不会踢被子着凉什么的。
好嘛,他倒是先发制人自己先委屈上了,合着她就成为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云初简直被气笑了,但还是忍着情绪质问:
萧云初(萧苒):好,就算你不打招呼半夜跑来看我,那你看完后为什么不回房间,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阮澜烛(阮白洁):还不是因为你。这些日子你一直忙着刷门攒经验,你没发现你冷落我很久了吗?山不来就我,我只能去就山。人家想你想得睡不着,你个没良心的,就知道自己呼呼大睡。
阮澜烛眨着一双哀怨缠绵的桃花眼,嘟着红艳的小嘴叭叭叭地说个不停,梨花带雨的表情看起来莫名有种凄苦,像极了幽闭在深宫多年不见天日的怨妇。
萧云初(萧苒):……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大话西游》电影里,牛夫人拿着小手绢对男主声泪俱下地控诉:“你这个死鬼,以前看星星看月亮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倒叫人家牛夫人。”
萧云初(萧苒):你,回你房间去睡。
云初头有些隐隐作痛,拿起床头柜的矿泉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
阮澜烛(阮白洁):你就这么害怕我呀?
他身高腿长的躯体向她贴近,光线下投落的身影顿时笼罩在她的全身,不知为什么,她感受到有种透不过气的压迫感。
他就像一点一点蚕食她领地的美人蛇,吐着美丽的蛇信子妖娆地凑近她的脸。
云初手一抖,矿泉水瓶中的水珠顺着她的唇角缓缓流淌下来,一路沿着她柔美的脖颈曲线滑入衣领。
云初还没有说话,便感受到柔软湿润的触感贴上她的唇角,在她的唇角和脖颈处辗转吮吸着残留的水渍。
阮澜烛(阮白洁):瞧你身体紧张得,跟绷紧的弓弦似的,你真的这么怕我啊?
感觉到云初身体僵硬成直线,阮澜烛低低地笑道,轻柔的嗓音带着若有似无的撩人韵律。
阮澜烛(阮白洁):为什么不敢看着我?
阮澜烛指尖轻轻抵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转向自己,牢牢地紧攫住她的视线。
萧云初(萧苒):我怕你会突然分裂,怕看到你头上莫名其妙长出三个脑袋。
云初移开眼睛,就是不愿与他对视。
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紧张,让阮澜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泪痣在上扬的眼尾中闪烁,眸光潋滟间尽绽万般温柔。
阮澜烛(阮白洁):那你好好看看我,看我会不会分裂。
他红唇微嘟想要覆上她的嘴唇,却被她故意用矿泉水瓶隔开落了个空。她凑上瓶口继续咕咚咕咚的喝水,试图缓解气氛升温的干渴。
瓶中的水本就不多,喝得再慢也有快要喝完的时候。阮澜烛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她喝水,眼神变得越来越幽深。
在她故意的拖延和他渐渐耐心缺失的焦躁下,电光火石间他抬手抽出了矿泉水瓶,将最后的水全数灌入他的口中,随手丢开了瓶子。
他的身体顺势压下,用巧劲困住了她的肢体,抬起她的下颔,俯身覆至她的嘴唇,将温凉的水渡了过来。
从开始的浅尝辄止到慢慢加深力道,这个温柔绵长的吻,随着两人之前稀薄升温的空气,渐渐变得炽热滚烫。
阮澜烛(阮白洁):萧云初,我爱你。
他的声音沙哑间有些哽咽,像是裹挟着看不见的哀伤,源自生命无法承受之重。
萧云初(萧苒):我也爱你。
云初以为她说出这句话会让他感到高兴,可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里依旧闪烁着细碎的哀伤,就像湖面映照的月光被打碎的涟漪,他泛红的眼角在灯光下晶莹透亮。
他轻揽住她的后脑,将她靠在自己的胸膛,将自己的表情如面具般隐藏至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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