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余凌凌):……
凌久时想开口说些什么,生怕又落不得好,顿时也不敢多说。
阮澜烛(阮白洁):好好好,你们三人拉帮结派统一战线,这里不欢迎我是吧,那我一人去住空房间好了。
戏精上身的阮澜烛,顿时委屈的妈妈给委屈开门,委屈到家了。像是跟渣男吵架后负气出走的小女生,扬着下巴长发一甩,头也不回地就要往门外走去。
阮澜烛没有长发,有长发的是阮澜烛模样的富江,有那么一瞬间云初像是看到了长发富江。
萧云初(萧苒):你能不能别闹了……
那股面对富江的头痛感,又开始久违地浮现在身上,云初揉着突突的太阳穴。
阮澜烛(阮白洁):我闹?你居然说我闹?你知道给富江做生日蛋糕,知道给手机男友唱情歌,轮到我就是一句‘你能不能别闹了’。
泪花在阮澜烛漂亮的眼眸里打转,有种美艳惊人的破碎感,
阮澜烛(阮白洁):呵,翻脸无情的渣女。你宁愿哄怪物也不愿意哄我,爱与不爱已经很明显了。渣女的情话就是骗人的鬼话。
萧云初(萧苒):……
云初向凌久时和谭枣枣散发着求助的目光。
凌久时(余凌凌):……
谭枣枣(许晓橙):……
凌久时和谭枣枣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一个装作研究天花板,一个假装对床头柜上的台灯感兴趣。
阮澜烛(阮白洁):哼,渣女,当着我的面跟别人眉来眼去,被我逮了个现行,无话可说了吧。
阮澜烛轻咬贝齿,一双写满控诉的眼睛泪汪汪地看着她,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哎,他费尽心思作天作地作了半天,不就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要让她哄么。
云初上前几步,来到阮澜烛的面前,往他柔软的嘴唇里抬手塞了一块东西。
阮澜烛想也不想地张口就含。
阮澜烛(阮白洁):唔……
下一秒,他俊美的五官顿时皱成了一个纸团,感觉牙齿都快被酸水腐蚀了,
阮澜烛(阮白洁):你给我喂了什么,怎么这么酸?
萧云初(萧苒):酸吗?我觉得还好啊。跟你说的那些酸话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迎着阮澜烛火星四射的视线,云初面色平静地说道。
阮澜烛(阮白洁):你!
阮澜烛伸手指着云初,正欲气急败坏地张口。
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已经落在了他的脸颊。
嘴里那股强烈到要命的酸涩褪去后,糖块的余味里散发着黏腻的甘甜,有点像是融化的白巧克力。
萧云初(萧苒):甜吗?
云初轻声问道。
呆若木鸡的阮澜烛,像是一具生锈卡顿的机器,僵硬地点了点头。
萧云初(萧苒):这么甜的小嘴,怎么总是叭叭叭地冒酸话。
云初碰了碰他如同玫瑰般色泽柔美的嘴唇,她的眼中似乎带着浅浅的可惜,
仿佛感叹着:好好一个俊美到冒泡的男人,怎么就是长了张戏精的嘴,两片嘴皮里像是藏着尘封几十年的醋缸。
谭枣枣(许晓橙):见惯了阮哥盛气凌人的嚣张样子,我头一次见到阮哥这么听话吃瘪,像极了温温软软的小媳妇。
谭枣枣轻声吐槽道,像下巴老看西洋镜一样,匪夷所思地看着脸红的阮澜烛。她忍不住对凌久时吐槽。
等了半天没听到凌久时的回应,谭枣枣转头一看,发现坐在地铺上的凌久时背靠墙面早已闭眼打起了瞌睡。
谭枣枣(许晓橙):不是吧,这你也能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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