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琬(萧苒):他年少之时,于围猎场对我母后一见倾心,意图仗势欺人、强人所难。被我父帝的手下,当成登徒子一通乱射,射得落荒而逃,成了笑柄。他记恨在心,发誓要狩尽那些在围猎现场敢取笑他的人,后来他就迷上了狩猎活人的快感。
景琬(萧苒):他认为那名手下是我父帝的授意。他记恨我父帝,同样把这种记恨转移到了我幼弟身上。幼弟长得最像父帝,其天资聪颖、空有雄心之志,却生来一副孱弱多病的身子。
景琬(萧苒):我因着音容样貌与我母后神似,才逃过了一劫。可我那幼弟却被迫日日夜夜,观赏他狩猎活人,时时刻刻处于惊吓里。那三个月,朝堂和宫廷时常惊叫不绝、哭声震天、血染不断。
景琬(萧苒):我与幼弟所有的吃穿用度,哪怕一纸一木,都会受他监控。我忍耐了太久,蛰伏了太久,哪怕同归于尽,我也要把他拖进地狱里。
景琬(萧苒):我利用围猎场的草木相生相克原理,放倒了他的侍从和马匹。扮做活人猎物引他大笑着追击,然后趁乱一箭射杀了他。
景琬(萧苒):我和幼弟也是不能吃旁人端来的食物,必须用银针试毒,用活物试吃。厉王的谋臣分两派,另一派始终贼心不死,妄图斩草除根。
景琬(萧苒):六国心怀鬼胎,为了师出有名吞并王域,尝尝会混入内贼,妄图毒杀我和少帝来制造祸端。
景琬(萧苒):我杀掉厉王不仅是为了推翻暴政,保护幼弟和被狩猎的活人。更重要的事,我知道厉王霍乱朝纲时,六国就在观望,等厉王天怒人怨、祈云千疮百孔时,以清君侧、救少帝为名,杀入祈云王域趁机瓜分地盘、扩张实力。
六国当时的状态是等待和僵持。
等待着厉王天怒人怨,败坏王室最后的民心。
僵持着,是因为谁也不想冲在第一个。
厉王有少帝和玄尊令在手,毕竟占着东朝名义正统。
一旦他借着帝王名义,用玄尊令反过来号令其余五国,攻打第一个出头挑事国。其余五国会立刻趁机倒戈,群起而分之。
因为厉王残暴不仁,他们迟早可以借着清君侧的名义,顺应民心、师出有名。他们早晚都能瓜分祈云十洲。
既然如此,在瓜分祈云王域以前,能有机会借着少帝玄尊令的名义师出有名,去瓜分更多国家、削弱更多对手,为什么不照做呢?
而正是因为六国之间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的僵持,给了景琬喘息的时间。
她射杀了厉王、肃清朝堂,继任摄政之位。出台任何诏令,都是与少帝联名。
有了少帝联名,那就意味着,是皇帝本人的意愿。
随着厉王一死,六国失去了,以清君侧为由,堂而皇之,攻入祈云的正名,再度陷入了,不能轻举妄动的平衡。
尽管知道,摄镇王和少帝,都不过是娃娃主公。但是他们毕竟名义上,依旧是东朝正统。
谁也不敢,率先公然对抗,攻打王域。谁敢冒头,就会成为其余五国,借着“尊王攘夷”的名号,一致攻打,伺机瓜分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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