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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马王堡的事,景琬再度策马疾驰。
只是身后华丽的马车,她快它也快,她慢它也慢,着实烦人。
景琬(萧苒):你跟着我做什么?
景琬飞身进入马车,冷着俏脸。
丰兰息(丰息):大路朝四方,玉姑娘走得,我为何走不得?
端着香茗浅啜的丰息,从茶香袅袅中讶然地抬眉。表情无辜而茫然。
丰兰息(丰息):新泡的雨后龙井,玉姑娘可要尝尝?
景琬(萧苒):不。
景琬冷着脸言辞拒绝。
丰兰息(丰息):还有酸甜可口的酸梅汁。眼下艳阳高照,玉姑娘不妨进来消一消渴?
景琬(萧苒):不了,我与丰息公子并不顺路。
景琬说不过他,便不再理他了。
但是她不理他,他偏偏来找她说话:
丰兰息(丰息):玉姑娘去往的方向,可是雍州丰国?
景琬(萧苒):正是。
景琬虽是不通情爱,但世上男人,多的是对她别有所图的。图权图财图貌,不管图什么她都不感兴趣。
丰兰息(丰息):可是去见兰息公子?
景琬看不懂,丰息眼中的兴味盎然,但既然他自己提起在先,景琬不介意顺水推舟地回答。
景琬(萧苒):正是。
丰息笑意吟吟,忍俊不禁地问:
丰兰息(丰息):那兰息公子究竟做了什么,不见其人光闻其名,就能让天下公子除他以外皆不入你的眼。
景琬(萧苒):皇朝世子不臣之心昭然若揭,乃叛臣尔。无缘公子空有经天纬地之才,却甘愿追随叛臣左右。
景琬(萧苒):丰息公子乃江湖侠客,自当快意恩仇、去留随心。你就像鹰,当搏击长空翱翔天地,何必卷入这朝堂纷争、六国倾轧的污泥。
景琬(萧苒):唯有兰息公子,他是东朝王室血脉,是景帝的皇妹、少帝的皇姑──倚歌公主唯一的嫡子。拯救山河兴复王室,是他和我共同的责任与宿命。
景琬倚靠着车壁,苍白的面容闪过一丝疲惫。但是明亮的眼眸里,却是闪烁着火焰般的坚定。
丰兰息(丰息):琬公主,你我不过数面,竟对我如此开诚公布。
景琬摇了摇头,神情怏怏,看着颇有精致的病弱:
景琬(萧苒):无妨,这些话我既然敢说,自然不怕外传。六国皆有不臣之心,只是这皇朝世子狂傲至此,着实挑战着我的忍耐。
丰兰息(丰息):琬公主息怒,那皇朝世子狂傲,皇国国力虽强,即便得了玄尊令,也不敢轻举妄动。
丰息开口安慰着她。
燕瀛洲负伤时把玄尊令交给了白风夕。白风夕受伤中毒,黑丰息命人救她时,他和景琬一起查验过玄尊令。
景琬以查清假令之事为由,很快与他们分道而行。
因此假令被白风夕当成燕瀛洲的信物,护送韩朴回天霜门时,被她随手转交给半路偶遇的皇朝。
景琬(萧苒):丰息公子,我可以请求你一件事吗?
丰兰息(丰息):公主请说。
景琬的郑重其事,让丰息下意识地敛起笑容,回以认真。
景琬(萧苒):若是可以,看在你我相识的薄面上,还请丰息公子对兰息公子照拂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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