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害怕小家伙们看了会长点儿针眼那啥的,这样不好。
说实在的,她平板上也有不少,但却从来没打开过。
着实就是因为,白缥对这项造人的运动完全是不感兴趣。
不过听到说那女人明儿个都要大婚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的家伙去当她的这个新郎啊。
这头上未免也太绿了些吧。
哪有结婚头一天晚上,就给人戴绿帽的…
能干出这种事儿,想必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鸟。
反正以她目前的认知,暂时理解不了这些高深莫测的事情。
乘着那俩人正打得火热,此时正是找人的好时机。
白缥又沿着宫殿摸索了一圈,看到最后一间大门落锁的时候,表示有些疑惑。
难不成里头藏了宝贝玩意儿。
那她就很有必要去看一看了。
周围也没啥人,白缥干脆就让鱼竿儿破窗直接进去了。
随意扫了一眼,这也很普通啊。
啥都没有,不知道落个锁头是在干嘛。
她实在搞不懂这种迷惑行为。
正准备要走,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声音。
“…有人吗?”
白缥觉得有些惊悚,大晚上的突然出个声,是想吓死谁啊。
仔细一听,觉得那道声音还有些耳熟。
妈的,不会是陈树那小子吧!
她用灯晃了晃出声的那处看到一个人影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
看样子,确实是陈树无疑了。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居然就这么被她误打误撞给找到了。
脑袋里突然有什么东西飞快的闪过,一下子她又不知道她刚才是想问啥玩意儿了。
“你咋啦?咋大变样了?”
白缥拍着陈树有些变白的脸,有些纳闷。
这小子怎么一段时间没变就变白了?
都到了末世这个年头了,谁家人质还有这待遇…
她实在是想不通。
不过这么看起来的话,陈树反而还有些微胖的趋势在身上呢。
除了有些虚弱,还是个完完整整的人。
也没有被严刑拷打,折磨的痕迹。
这待遇,真的要谢天谢地了。
陈树久违见到了一张翘首以盼了好久的脸。
哭丧着一张脸,想跳起来抱一抱他的小姐姐都做不到,始终力不从心。
心里就更加委屈了。
白缥“…”哑巴了?
白缥懒得在这里浪费时间,及时打断了陈树一个人的自娱自乐,开始打探起这里的情况来了。
搞了半天,这家伙就是明天那个接盘侠啊。
哎哟,她遇到的这都什么事呐,件件离大谱的操作。
不过换成是寿司国,好像也就能接受了。
算了,看在他已经那么惨的份上,就先不要去嘲笑了,等伤好了再说哈哈哈哈。
不过白缥对此的接受度还是挺良好的。
她也不知道陈树这是咋滴了,从空间掏出了一颗解毒的药丸。
好在丹药一下去,陈树就能立即活动身体了。
白缥这才揪着人去了空间,和大伙儿聚一聚。
陈树一见到沈账,两眼泪汪汪。
抱着大腿诉说着这段时日的悲惨生涯。
沈账虽然觉得陈树的话里里外外掺的都是水,想到好不容易把人找到了,还是好生安慰了他一通。
白缥白了不要脸的陈树一眼,到底是谁悲惨啊,她还得赶着去救那一批真正处于水生火热的人呢!
走之前,陈树又可怜巴巴地看向季宴,企图多收割一波同情泪。
弱小,无助,且肥胖。
季宴看到陈树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心头的大石头也落地了,不过对于他一百八十度的变化有些咋舌。
他的反应和白缥的简直是如出一辙。
这小子,是来当土皇帝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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