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他现在已经满过~十八岁~了哦。
要是他没见过树上铃白之前杀起盒国人来毫不手软,连鲜血溅到脸上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样子,他还真的会信了她的邪了,就真以为她是个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呢。
不就演戏吗,谁不会啊?
他连忙把人推的远远的,装作不通男女之事的阳光开朗大男孩,皱着眉头。
“你多想了,我只不过是一个人在这里有些无趣罢了,要是能再和我那些个一起的好朋友在一处那便就更好了。”
他一边控制着情绪装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口中还一本正经说着煽情的话语,一边偷看了几眼树上铃白,试探着她的反应。
他之前也不是没有这么做过,奈何这女人始终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每次一讲到放人这件事,就喜欢顾左右而言他。
果然不出陈树所料,树上铃白又寻了一个蹩脚的借口打发了他,亮闪闪的眼眸都散发着淡淡的无奈。
这行为在陈树眼里就无异于,句句都是我爱你,但爱你的事我就是件件也不做。
这不整个一爱情流氓呢嘛。
于是他便把头偏了过去,开始假寐了起来。
虽然他也承认很可耻的利用了一下,树上铃白对他那所谓喜爱到了骨子里的爱情。
但那也不过,只是为了暂时稳住她而已。
他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救出所有人的机会。
也不知道季宴他们知道不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小姐姐究竟能不能找到他们,如今他也只能靠自己了。
那支被抓的队伍里头已经没有多少活人了,那些人要不都死在他们的实验台上了,要不就被他们痛苦的圈养着,接着当做实验体。
他心中暗暗猜测,这个地方多半和白缥上次带着众人去到的地下实验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但他时刻都被这个树上铃白给缠住了,也脱不开身出去刺探下周围的情况。
这个女人也真是奇怪,被人一口一个皇女殿下、皇女大人的叫着,成天闲的没事做一样,真是让他觉得好生怪异。
难不成这女人真的爱他爱到走火入魔了,时时刻刻都离不得他了?
他还是有些怀疑呢。
或者他身上有什么东西是这女人想要得到的吗?
他现在一穷二白的,连衣服都被人扒了重新换上了他们那劳什子的华服,究竟还有什么是这些人可图的呢。
他思绪千回百转,却始终没想出其中的缘由。
电光火石之间,他好像即将要抓住了什么关键的东西,却还是没能把握到那个点上。
这时他不禁开始怀念起了季宴的好来了,要是他身上的异能能有季宴一半儿的厉害,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的地步了,这里的人都把他当作是他们高贵的皇女大人的男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癞蛤蟆…
要是他赶来救自己了,那以后自己就勉为其难死心塌地地为他保守秘密吧…
想着想着,陈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
树上铃白看他打起了轻微的鼾声,不动声色的撤去了烛台旁的小香炉,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徐徐起身离去。
……
白缥带着一群人翻山越岭,勇闯了十几批丧尸巢穴,这才终于是走出了大地的范围,来到了一处海滩之上了。
白缥掏出她那巨大的游艇,招呼着众人赶紧上去。
她现在可没功夫听这些人对着她的游艇好一阵吹捧。
人看着她游艇的眼神都亮晶晶的,赤裸裸的。
等到确认了众人都登上了游艇,才驾驶着游艇全速前进着。
没安稳的行驶多久,游艇就被海面上的一阵奇怪的浪头给打了过来,直接撞上了礁石。
众人都在这突如其来的撞击中,一脑袋磕在了游艇上。
整个人头晕眼花的。
白缥一个飞身,硬没让自己受到一点颠簸。
探身出去看游艇下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居然还在这儿阴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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