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都扇轻了,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警告而已,就冲他这行为,再踹几脚都不过分,要是在他们基地里面有人敢对他无礼这么无礼,他早就用异能把对方给灭了。
想着又恶狠狠地往地上补了两脚,压抑不住的戾气。
“谁让你动我了?你怎么不去死!”
要不是他还需要沈账相助,这人又是沈账手底下的人的一把好手。
他怎么昨天晚上就一时鬼迷心窍,放了他一马呢。
陈树又挨了两脚,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你到底还要怎么样?就这么点小事,你至于吗?咱还在兵营里面训练的时候,几个大男人还一起睡过呢,谁跟你一样像个娘们唧唧的,有点什么事情就瞎嚷嚷。”
陈树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季宴一时没来得及反应,跌坐在了床上,接着被恼羞成怒的陈树一把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你…你做什么?把你的脏手给我放开!你给我下去,简直是成何体统!”季宴突然慌张了起来,右手在衣服下死死的握住竹笛,生怕面前这个疯子暴起伤人。
陈树一旦有什么举动,就准备随时吹响竹笛,把面前这家伙给了结了。
“我还就动你了你要怎么样呢,又不是个女人,怎么就有那么多计较呢。”
陈树暴力的把季宴翻了个面,抬手就往他屁股上打去,打了没几下就把人丢在了床上。
打完人后,似乎清醒了几分,泄气的坐在床的另一边儿。
他刚刚都干了啥…
天啦,他居然打了这男人的屁股,他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儿过分了,但谁让这男人嘴上不饶人,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非得让他得到一些教训不可。
季宴比他还要懵逼,绝望的躺在床上望着帐篷顶。
他不仅被一个讨厌的臭男人拿脏手碰了,还被打了屁股,从小到大都没人敢这么忤逆他!
这档子事儿一过,好像刚才俩人之间的怒火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一个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闷不吭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另外一个在床尾抓耳挠腮,看着面前的人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敢看着他。
陈树觉得这种感觉奇怪得很,他明明都觉得两个大男人之间干嘛需要像女人那样扭扭捏捏的,并且还用实际行动去证明了。
但手真落到实处的时候,他心里好像也觉得很奇怪,刚刚手上的触感,让他只觉得心头被什么挠了一下,有种莫名其妙的脸红脖子粗,要不然就是面前这个人有毒!
除此之外,他也找不出其他的解释了。
陈树咬了咬牙,突然挪了几下屁股,靠近了季宴几分,用手肘戳了戳他的手臂。
“你…没事吧?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看嘛,男人之间嘛,能有什么多大的事情嘛,刚才…算我…”
陈树一开口就乱说一通,也没说到点上。
有点心虚,但就是嘴硬地低不下头来。
季宴一下子就甩开了他的手,猛地坐了起来,眼神都没留一个给他,拿起外套转身出了帐篷。
陈树……
大家吃了早饭,一行人就开始收拾行囊,准备赶路了。
季宴作为客人,也被沈账邀上了车。
“季宴,你给我们说说落海市现在的情况吧。还有你们基地现在又是什么情况,你不是基地长吗?怎么丢下整个基地就跑出来了。”
沈账好像突然想起来了季宴现是落海市的基地头头这回事,顺嘴问道。
之前加入他们队伍的时候,他也只是简单听起过,他说是出来找妹妹的,其他的他也一概不知。
这段时间忙着对付丧尸的事情,还真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落海市的情况,关系着他们此行的重要目标,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不过他也不会认为储存放物资的地方,会被这些个基地给搬空,要知道落海市可是仅次于京都的大城市,整个城市的人数加起来都有几千万人了,还没算上日常的流动人口。
丧尸爆发起来可是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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