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介和五竹两位老师魔鬼般的训练中,范闲飞一般的成长着,被下毒成了家常便饭,挨打也习以为常。
直到有一天,范闲用补药成功让费介中招。
院子里,两人鼻血乱飙的对视着,费介想了想自己并未察觉到任何毒药,但是他就是中招了。
“什么毒?”中招了费介倒是不在意,但是他在意的是范闲怎么给他下的毒,又是如何让他不知不觉中招的。
范闲一脸得意的拿过一旁的毛巾捂着自己流血的鼻子,得逞的语气说:“不是毒,而是时间。”
“老师都是用的上等的补药,所以您不是中毒了,而是您补的太狠了,气血旺盛。”
“……你倒是聪明。”正面硬刚不行,便掉转头另辟蹊径,费介心中不由的夸赞范闲聪明。
“那我这是出师了?”范闲期待的问。
“算你出师。”费介点点头。
但是范闲没想到的是,他出师了,费介就要走了。
这些时日的相处,费介和范闲之间如父如子,对范闲而言,除了五竹,他又多了一位可以全心信赖的人。
费介离开的那日,范闲不舍的一路送他,一直到澹州城外的竹林。
“好了,就送到这里吧,”费介停下脚步,对范闲说,“席总会散,人也总会分离,别送了。”
“这些年,我真正能全心信任依赖的就只有五竹叔一人,现在又多了一个。”
范闲现在还小,因此费介站起来的时候对于他来说很高,他需要完全仰着头才能看清楚此时的费介。
费介见状,俯下身,轻轻拍着范闲的肩膀,此时,他眨眼睛的频率比平时都快了不少,想通过这样的方法将眼中的泪逼回去。
还真别说,这要分别了,费介还真的有点舍不得。
“老师,别忘了澹州还有一个这么不听话的学生。”范闲最后说着道别的话。
“给,鉴查院提司的腰牌。”
最后,费介也将院长交代的鉴查院提司的腰牌交给了范闲。
“为什么给我这个?”范闲疑惑。
“是我来澹州之前,院长让我交给你的。”
“??你们和这个院长是不是认识我?”范闲疑惑,为什么一个没见过的人会专程让人送东西给他?
“他约莫是认识你的,只是你不认识他,而且他与你的母亲是旧识。”
临走之时,费介看着鬼灵精怪的范闲,不由感叹:“我要是早些年遇上你,说不定我会走另外一条路,去个女人,然后养你这么一个狡猾的小混蛋。”
范闲看着费介的背影,只感觉那高大的背影中透露出了那么一丝丝的孤独和寂寞,这让他不由的喊道:“老师,将来我给你送终。”
“……”这一句话,直接让费介憋了许久的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
范闲站在原地目送这费介远去,直到费介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这条路上,这个时候范闲才打算转身往回走去。
就在这时,“吭哧吭哧”的声音传来,范闲顿时戒备起来,但是只见竹林之中居然滚出一个黑白相间的可爱团子。
“果赖?”范闲看着滚到脚边的熊猫,惊讶道,“你怎么一只熊在这里?青雀呢?他也就这么放心让你一只熊猫崽崽就这么乱跑?”
“范闲,你可别乱冤枉人,我什么时候放任果赖乱跑了?”
李青雀的声音自上方传来,范闲抬头一看,只见人家脚尖踩在一根弯了腰的竹子上,脚下轻点,之后身姿轻盈的落在他的面前。
“哇塞,你这轻功也太赞了吧!”
看着李青雀那用轻功装逼的样子,范闲羡慕了,他什么时候也能这么快这么会飞的话,他就不会被五竹叔追着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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