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平平凡凡,清清白白一澹州少年,人见人爱的澹州小太阳,怎么就成这厮嘴里的国贼了?
“你是鉴查院的人?”
“鉴查院四处,滕梓荆。”滕梓荆也是贼莽,直接报上自己的名号,“你杀了我一个还会有第二个,鉴查院要杀的人,绝对不会让他……”
滕梓荆震惊的看着范闲怼到他面前的令牌,“这是……鉴查院提司腰牌!!哪来的?”
“鉴查院三处费介是我老师啊!这个腰牌据说是鉴查院院长让我老师给我的。”
看着滕梓荆那怀疑的表情,范闲倒是很有闲心的和他掰扯起来,“你不信啊?我娘早死,我在范府并无名分,从小长在澹州,我那不负责任的狗比老爹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其实我就是想说我这么一个不受人重视的人,我怎么就有资格成了国贼了?”范闲说完,还自恋了一把,“难道是因为我长的太帅,遭人嫉妒?”
“……”
滕梓荆听着范闲这自恋的话,简直无语,虽然范闲长的是挺好看的,但是哪有人自己这么夸自己好看的?
当然,除了这个之外,听着范闲的话,滕梓荆就是再傻都一时到自己接到的密令恐怕是有问题的了。
如果范闲真的是卖国贼,费介不可能是范闲的老师,院长更加不可能给范闲提司腰牌。
范闲心思敏锐,一早便想到,凭滕梓荆一个陌生人,不可能不被察觉地进入府中送菜,所以,在范府一定有他的内应。
“说罢,范府里是谁帮你做的掩护?”
最后,范闲看在縢梓荆并没有用剧毒,只是为了放倒旁人,捉拿自己这个“国贼”的份上,范闲没有为难他,只是问出了内应是谁,便匆匆回了府。
谁知,等到范闲带着谁是内应的答案回到范府要抓人的时候,范老太太已经更先一步将周管家给绑了起来。
“就是你配合杀手在菜里下毒,不过看这情况,奶奶您都知道了。”范闲说。
“老夫人,我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咱们范家啊!”范闲还没怎么样呢,周管家就先喊冤了。
“不急,慢慢说。”范老太太坐在上首,语气不辨喜怒,“闲儿,跪下听。”
周管家称,自己是京里头的二夫人派来看着范闲的,免得他去了京都,争夺家产,扰乱家宅。与其让范闲扰乱了家宅,不如让他一辈子去不了京都。
接着周管家又说,这也是鉴查院要杀范闲,他只是助了杀手一臂之力罢了。
“也是,为了范家,不能心软。”范老太太听完之后,拄着拐杖站起身,走到范闲面前,“闲儿,道理你要记住,长大了,要学会心狠。”
“孙儿明白了,奶奶。”范闲点点头,受教了。
“来人,打折这个老刁奴的腿,扔到渔船上,下半辈子不用再上岸了。”范老太太指着周管家说。
范闲看着周管家惨叫着被拖了下去,有些于心不忍,但想起奶奶刚刚说的话,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什么。
说到底,他还是现代人的思维,遇到事情做不到斩草除根,心狠手辣。无法像别人那样,挥挥手就决定别人的一条性命去留。
但是,他又知道,这个封建的社会里,就是如此。
“他是收到柳如玉的信,要与人配合,将你置于死地。你怎么想?”范老太太说。
范闲想了想说:“二姨娘逢年过节都给我寄了东西,对我也不错,我是记得的。只是一封信件,不能就说一定是二姨娘做的。”
“也是,一封信件不能定罪,我会让你父亲在仔细查查的,一定要有个结果。”范老太太被范闲的话点醒了。
“奶奶,要不我自己去查查吧!”范闲趁机提出自己要去京都的请求。
“你要去京都?”范老太太吃惊的看向范闲,“不是说好了,你留在澹州,你父亲那边,我来做主。”
“奶奶,您看我都长这么大了,我总得出去见见天地辽阔啊!而且,你说这青雀都出去闯荡出名头了,我也不能总是一直待在澹州是不?”范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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