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全都是拥有不同身份不同目的的人,全都不能交付真心,和每个人相处的时候都得小心翼翼的。
这种感觉让黎簇无端的感觉到紧张和不安,谁都不能相信吗?那吴邪呢?那琥珀呢?他们会不会也会因为某种目的骗他?
身处陌生的天地,前途渺茫,黎簇忽然又想起,这些天都这么多人死了,那他一个小菜鸟能平安回去吗?会不会哪一天他也会和之前的人一样也永远的留在这荒漠上?
黎簇躺在床上,安静的睁着眼睛看着外面的夜色,内心一直在emo。
苏万,好哥,我好想你们啊!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一定好好复读,再也不晚上逃课了。
如果当时他晚上没有逃课的话,他就不会遇到黄严那个神经病,也就不会遇到吴邪,更加不会到这里来。
第二日一大早,黎簇做着噩梦惊醒,只见外面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从窗边往下望去,黎簇可以看见嘎鲁趴在一座新建起的坟前哭嚎着。
黎簇就这样趴在窗户边静静地看着嘎鲁在下面对着苏日格的坟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刨沙一会栽花的。
要不是昨晚就知道了这个嘎鲁是装傻的,还真的被他给骗了,瞅瞅人家这演技,谁敢不说一声这才是真正的影帝啊!演一个傻子演的惟妙惟肖的。
过了一会儿,那个马老板的情人杨红露走了出来,教嘎鲁花不是这么栽的,要放在有水的瓶子里面,然后种下去花才能活。
“拜拜,拜,拜。”
杨红露帮嘎鲁把花栽好之后,和嘎鲁一起对着苏日格的坟拜了拜。嘎鲁没拜几下边趴在沙堆里倒头大哭起来,就连杨红露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嘎鲁别哭了,我也没妈妈,姐也没有妈妈,我不活的好好的吗?别哭啊!”
下面的这出戏,吸引的可不只是黎簇,还有后面醒来的琥珀。
“如果不是知道嘎鲁的真正面目,看到这画面还真的会感觉到悲伤。”琥珀脸也没洗,头发也没梳,显然是刚才从床上爬起来的批了件外套就下床了。
“可惜了杨红露的一腔同情心喂了狗,”琥珀说到这里,用手肘碰了碰黎簇,“你不是和杨红露很熟悉吗?要不你提醒一下她?还是不要把同情心放在这种人身上了。”
“我没空,和杨红露也不是太熟。”谁知,黎簇竟然面色冷淡的推开了旁边的琥珀,“我要去刷牙洗脸了。”
琥珀:???
谁惹他了?昨晚还好好的,在那里和她和王盟有说有笑的,睡了一觉起来怎么就变了一个样?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中二少年的心思猜不透。”
黎簇洗漱好之后穿上之前的红色衣袍,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房间里面忙活的琥珀,神色复杂。
其实,他刚刚不是故意这样的,但是他现在真的挺乱的,总感觉任何人都不能相信,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忽然之间变换成林另一副面孔。
黎簇走出客栈,吹着沙漠中干燥的风,听着那边杨红露还在安慰嘎鲁,
“你知道吗?他们都瞧不上我,我就是没本事,我就是只能跟着老马,但是你看我现在不也是好好活着了吗?”
“别哭啊,你也别哭,姐懂你,你也懂我是不是?”
“懂你懂你,懂懂……”嘎鲁傻笑着回应。
黎簇在一旁看着,心里唏嘘不已,其实吧,他也挺想他爸的,虽然他爸老是打他,但是在他十八岁的人生里也就只有他爸管着他了,亲人之间的那种感情是割舍不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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