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先是一愣,也不知自己为何没有拒绝这份欢愉,选择欣然接受。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却愿意沉沦……
烛光泛着微黄,两人不知何时入了温泉中,宫远徵骨节分明的手也将藕粉的发带解下。
杜鹃花的花意是…
我永远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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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已经被蹂踏的不成样子,穿肯定是穿不了了,好在徵宫的女侍会在他来泡温泉前放一套干净的衣物。
他把自己尺寸的里衣穿在怀中上官浅的身上,系上带子…跟没穿一样。
宛若凝脂的肌肤上还带有尚未褪去的红梅落花,宫远徵有些不好意思的将人往自己的胸膛上靠贴得更紧了一些,想借此挡住。
此刻,夜幕的余墨徐徐退去,天空仿佛被晨光轻轻拂过,染上了一抹春意。
宫远徵先是把人带回自己的院落,他这徵宫本就人少,到不担心会被人看见影响上官浅的名声。说句心里话,若不是上官浅的到来,恐怕这里一辈子都将被孤寂笼罩。
她从来不是棋子,从来不是谁的附属品。她是自己在孤寂的黑暗中,侥幸获得的光明。
上官浅是有意识的,但是她被折腾的使不上力气,嗓子还有些舒服感觉一说话就会发出沙哑声音。
【好累啊,想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
微微带着齿痕的耳廓轻轻颤动,宫远徵听到后将人带回了自己的院落,为自己“打扫完属于自己的战场后”轻轻地躺倒在上官浅身旁,生怕吵到在休息的上官浅。
他像是享受,享受着与上官浅相处的每时每刻。他知道宫门与孤山派之间有着理不清的渊源,再加上上官浅还有一层无锋刺客的身份,若是被那些迂腐的老东西知道了,肯定会像执刃当日对他说的那样杀之。
现在想想执刃说出的话,他竟然产生执刃虚伪自私的想法。他对执刃没有什么太大的感情,整个宫门他真正在意的亲人只有哥哥宫尚角。其他人,像是仅存在着血缘上的联系,却没有丝毫感情上羁绊的陌生人。
所以,只要他的阿浅不伤害哥哥,他都可以在抉择的时候义无反顾的选择阿浅。
至于宫门,可有可不有,在他心中还不如一味药物来得重要。
“阿浅,无锋欠你的,我会百倍的帮你讨回来。”宫远徵看着上官浅熟睡的脸庞,开始喃喃自语。
他武功上是不如尚角哥哥,可论起制毒他认第二可没人认第一。
心事重重的宫远徵实在是睡不着,于是前往药房去配置半月之蝇的解药。这毒真是奇怪的很,发作时浑身燥热无法动用内力,现今药力消去身体竟然无任何异样,说是毒药更像是一种烈性的补药。
想不到啊,令无锋刺客不得已效忠被控制的手段,居然是一种烈性的补药。
作者:
作者:哇塞,快看我们学校又要连上了,有的时候特佩服校长的脑洞,好莱坞不邀请他我都觉得屈才了,真想给他一个大大的good。【本人已疯癫,目前谢艺化。】
作者:看完记得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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