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諾,你看这个学校怎么样,我选了很久,觉得这所小学是最适合你的!”
流言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兴奋的把手机递到流諾面前。
諾……諾?
流諾嘴角微微抽搐。
这么恶心的名字她也叫的出口?
抬头瞅了一眼手机屏幕,流諾挑眉,选的学校看起来似乎还不错。
“上面说这所学校的老师十分负责,諾諾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老师帮忙,每天早上八点上课,下午四点半我来接你回家,午饭就在学校吃,那里的伙食不错……”
“……”
流諾不耐烦的皱眉,她当他是瞎子吗,一直在那里碎碎念。
“怎么样?喜欢吗?”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流言有些口干舌燥,抓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流諾懒得理她,轻点了一下头。
看见流諾那么配合,流言的嘴角不断上扬,连忙去打电话准备了。
她还真是喜欢瞎忙。
这是流諾总结出来的结论。
被医院的纯白包裹,让流諾很不舒服,有些不耐的将被子踢下床,抬手一挥,将桌子上的花瓶打翻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但是并没有碎裂,只是里面的花散落了一地。
“怎么了怎么了!?”
听到花瓶落地的声音,流言心急如焚的跑进来,担心的打量流諾,发现没有受伤,松了一口气。
流諾不耐的抓起枕头扔了下去。
“这是怎么了?”
流言连忙将地上的枕头和被子捡起来:
“不喜欢这里吗?”
流諾点了点头。
“真拿你没办法,我看看……”
流言无奈的将手中的东西放好,走到流諾身边,手掌覆上他的额头。
流諾先是一惊,反射性的想要躲开,却被流言抓住。
“别乱动,”
流言放下手:
“好像退烧了,我去拿点药,我们就回家。”
说完,流言大步走了出去。
流諾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上面好像还有流言的温度。
退烧了吗?
可为什么脸上烫烫的。
流言做事很麻利,很快就把流諾带回了家。
回到家中,流諾和以往一样找到沙发自认为最安全的角落缩好,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又在发呆了。”
流言整理好散乱的鞋子,无奈的看着流諾:
“到底在想什么呢,对了!”
流言马上拿出刚买的社会法律书籍,献宝似的放在流諾面前:
“諾諾,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哦,等你上学识字后,就可以看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流言自己心里也是没底,不知道流諾到底能不能看懂这么深奥的书籍,同时小小的埋怨了一下制作商,怎么不制作一些关于社会法律的图书给孩子看——
好吧,这样确实很不正常。
流諾低头看了一眼,慢慢伸出手将书拿起来,自顾自的走进房间,把书小心翼翼的放在书桌上。
这是,接受了的意思?
流言眨眨眼,看样子他好像很喜欢。
“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流言上前一步,抬手想揉揉流諾的头,被无情的躲开。
流諾摇了摇头。
“额……好吧,那我去给你准备点水果?”
流言尴尬的收回手。
这和刚刚的问题有什么区别吗?
流諾几乎要觉得面前的人是白痴了。
看见流諾没有摇头,流言以为他表示同意,连忙一脸欣喜的跑去厨房洗水果。
因为流諾才退烧不久,流言不敢弄寒性水果给他吃,就削起了最普通的苹果。
红色的苹果皮被削成厚厚的条状,流言很少削苹果,对于她来说,直接洗一洗就可以吃了,但是对于流諾,她想要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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