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徴宫内,光线幽暗不明。
宫远徴试探问道,
宫远徴:“......你觉得宫子羽好吗?”
奚宁:“徴公子怎么这样问?”
奚宁一脸迷茫,宫远徴低头避开她直勾勾的目光,心里更是堵作一团乱麻。
还能是为什么?
因为觉得他好就要留在他身边,若是他不好了,换作旁的人好了,岂不是就要去别人身边了?!
宫远徴:“算了,没什么。”
宫远徴:“你好好在徴宫待着,若是无聊可以去万象阁寻我,但不要再出去了。”
奚宁:“......好吧。”
她应得不情不愿,宫远徴不由得一噎,但终究是没说些什么,气鼓鼓就甩袖离开了。
.......
有了宫远徴的亲口承诺,奚宁一溜烟儿就进了万象阁。
这是宫远徴藏毒谱和药方的地方,方才是宫远徴被醋昏了头,这才应承下她随意进去万象阁,说不定啥时候就要反悔。
奚宁可不得抓紧了时间,往这传闻中的地方好好瞧一瞧。
万象阁内,宫远徴种了不少的灵草,毒谱和药方琳琅满目,奚宁随意翻开一卷,看了两眼就合上了,又翻开下一卷。
无人知晓,这具身体有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事。
半个时辰过去了,门口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奚宁想也不想就知道是宫远徴。
她也没躲藏,就掐准时机转过身,在宫远徴走进来时,“啊”地惊呼一声,扑进他怀里。
少女瘦弱的身子是真的在瑟瑟发抖,宫远徴来时所有的疑心被她这么一个动作击碎,他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下意识安抚问道,
宫远徴:“...别怕,出什么事了?”
奚宁:“我...我看到虫子了,对不起,我太怕虫子了...”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娇靥红扑扑,湿漉漉的。
眼眶里打转的泪珠还在脱了线地往下落,她似乎越哭越上头,怎么也止不住。
口中不断喃喃。
奚宁:“对不起...我...我只是太害怕了....”
很显然,她的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看她这样,宫远徴的心泛起细密的疼痛,心疼地抱紧了她。
宫远徴:“别怕,有我在。”
宫远徴:“不会有事的。”
或许在他来之前,有什么场景触动了她记忆里害怕的事情,或许在他看来不算什么,但人总是会有害怕的东西,他可以理解。
宫远徴红着耳朵,已经为奚宁想好了种种理由,压根无须奚宁细想解释,他已经为她脑补了所有细节。
而她只需要抱着他,当个怕虫子的小娇娥就好了。
夜深了。
宫远徴将宫尚角的叮嘱全然抛在了脑后,他依旧没有撤回奚宁进出万象阁的自由,甚至在榻边守了奚宁一夜,只因她拉着他的手说害怕,他便克己守礼到只乖乖守着她。
清晨,奚宁从睡梦中醒来,看着榻边撑着脸打瞌睡的宫远徴,唇边溢出一抹笑意。
奚宁:“小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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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锅盖遁走的春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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