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礼物已经拆开了,衣柜里正好缺一根皮带】
第二天,咏芽收到了谈斯瑀的短讯,距离上一次已经过去了整整六个月了,历史信息的种种对话尴尬还历历在目。
明明就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两个人,也只想用讯息交流。
【您喜欢就好】
他们还是幸福一家,只是不是面子里子都幸福的那种,除夕夜文婧阳和永珠不和他们一起,亲戚们一走,她们也要去永珠爸爸那边。
这样一来,屋子里就只剩下父女俩。
壁炉里的暖意不断地温暖着客厅,与外面下着的雨形成了鲜明反差,天花板四角的小灯开着,让房间里显得很昏暗,咏芽披着毯子坐在雕花软背沙发上看电视,屋子外的走廊上隐约传来谈斯瑀打电话的声音,似乎是工作上相关的内容。
大概半个多小时以后,外面的电话声没有了,咏芽便打算上楼,她刚打算关掉电视,听到谈斯瑀撑在她身后的沙发旁说,“看下财经频道。”
咏芽照做。
他一直在她身后没有动,咏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音,他的体香,而他的注意力也全神贯注地放在电视里,这样就好像显得,此刻将要起身离开的咏芽会故意分走他的注意力一样。
可是这个距离让咏芽同样如坐针毡,淅淅沥沥的雨滴在她心里不断地泛起涟漪。
“我可能要回一趟长港处理工作,两三天回不来,在这期间家里没人做饭,你要跟着一起去吗。”
“我会自己下厨,爸爸。”
长港所工作生活的那个房子,指的就是他们俩租下的当地一位老奶奶的洋楼,是他们曾经那么精心打扮过的温馨小屋,有过极多美好的初体验与回忆,可如今它是咏芽心里的一道刺。
他要走,她求之不得。
谈斯瑀的呼吸音像是溢出了一声笑意,他大手揉了揉咏芽的脑袋,“差点忘了,咏芽早就已经可以很好地照顾自己了。”
说完他独自上楼了。
嘁!冷饭热炒!
咏芽狠狠地从鼻子里呲了一声,算是出气了。
谈斯瑀就这样走了,他倒车时的车灯透过窗子与窗帘进入屋子,让咏芽猛得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她就是这样期盼着他来接她,带着她们去高级餐厅吃饭,她会打扮得很漂亮,尽她所能地拌乖,哪怕那是唯一一条体面的裙子,半干的也要咬着牙套上。
会卑微成这样,是因为咏芽骨子里不要强吗、热衷扮演痴种吗,并不是啊。
缩在沙发上,咏芽想打电话给Mean。
她小心翼翼地发讯息询问他现在是否有空,没有得到回音。
她开始惧怕那根个玩具,象征着这段时间里“Mean的存在”的代表物品。
是这种情感游戏像毒品一样短暂地救赎了她,却又像是要把她拉入另一个深渊。
她开始依赖Mean了。
【新年礼物已经拆开了,衣柜里正好缺一根皮带】
第二天,咏芽收到了谈斯瑀的短讯,距离上一次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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