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粉色襦裙衣衫半解。
蓐收微喘着气,带有薄茧的手指以一种无法抗拒的力揉捏着任何他想碰的地方。
在察觉到有被挤入的感觉时,玉无心发昏的脑袋忽地有了一丝清明。
她双手无力地抓着蓐收的胳膊,表情透出一丝迷茫和犹疑。
她真的要为了那东西,把自己陷入日后麻烦的境地,现在回头,是不是还来得及。
“后悔了?”蓐收附到她耳边,喑哑的声里都是欲念,“晚了。”
*
赤雪以为,这次谈话用不了太久。
他在下面等啊等,还出去了一趟,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三楼的人还没有下来的迹象。
他想,他该上去看一看。
包厢挺大,他听不到里面交谈的声音,只能像做贼一样地附在门边。
灵敏的耳朵微动,似痛苦更似欢愉的喘息吟叫声清晰地传入耳中,他脸色顿时一变。
这是来谈事,还是来偷情的。
听着一些放肆的话语,赤雪用双手蒙住耳朵,怒火冲上了心头。
他要回去告状!
谁都好,来这里抓奸,让她知道脚踏几条船的后果,再让他们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抓了之后呢,会因此放弃她?
不会,赤雪再清楚不过,到时玉无心装一装可怜,哄一哄人或许就可以了。
他被她责怪、赶走,倒是一定的。
店内杂役将两人引至附近的厢房。
回来还看到那白发男子靠在一个厢房外紧紧关上的门边,双手环胸,冷着一张脸。
纠结了半晌,还是问:“公子,您这是?”
“替……”控制将替人望风四个字给咽回去,赤雪语气冷得像掉了渣,“等人谈完事情,有问题?”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我心情不好,别再惹我,否则就是找死的气息。
杂役连连摇头,表示没问题,偷听是不会听得这么光明正大的。
“人是挺冷的,耳朵怎么那么红。”他嘀咕着,离开了。
这一嘀咕声落到赤雪耳中,霎时让他升起了羞愤、恼怒、嫉妒的情绪。
凭什么他每次都要在外面替她望风!
杂役一走远,“哐当”声乍响,门猛地被推开,又被关上。
内室里,屏风后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玉无心又紧张了。
蓐收鬓边的汗滴到她身上,气息微喘地拍了一下在怀里的人。
“放松一些。”
玉无心没有威胁性地瞪了一下他,再朝外面的人喝了一声:“赤雪,你出去。”
她声音发颤、喑哑,隐隐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味道,一点威胁性都没有,一听就不是正常情况。
也是,空气里都是一股淫靡的气息。
看着屏风后的,影影绰绰,像是被外袍裹住,穿着良好,实际里面不知怎么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赤雪冷着声音说:“再给你半柱香的时间,否则我就回去跟···”
“好···我···我···你···出去。”她呜咽着,声音断断续续的,都是恳求。
眼不见心不烦,赤雪回到屋外,哐当地关门,习惯性地放风,并封住自己的嗅觉、听觉。
他说半柱香就半柱香,怎么可能,玉无心可能还会听,蓐收没听。
半柱香后,他解开自己的听觉,发现里面的两个人不知何时消失了!
里面的残局倒是记得收拾了,就是还残余着一股莫名的甜腻气味。
险些以为要替某个讨厌鬼收拾残局的赤雪,差一点点就要被气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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