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玹能察觉到蓐收心里有事,只是对方不愿说,他勉强不来,重新提起正事。
“据我猜测,涂山是为防风玉退婚的,为了她名声着想,两人现下来往比较隐秘,没几个人知道。”
“和他们来往的那两天,我还注意到防风玉跟防风邶的关系很不对劲。”
“既然她们不知好歹地加价,我们也不必一退再退,可以从这个方面入手。”
蓐收忽然开口:“你这话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当然是找出有力的证明,威胁她们了。”
玱玹疑惑地看着蓐收,这是喝多酒,脑子也呆滞了?
“你刚刚说。”蓐收捏了捏酒瓶,“防风玉和她二哥关系不对劲?”
“是。”
玱玹将自己看出的那些不对劲一一提出、分析,确定自己的猜想。
兄妹间有此种关系,到底不太好看,还有个涂山璟。
即使没有,他也不介意编造一些,在其中做文章。
听玱玹说完,蓐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他摆了摆手,说:“行了行了,你别因为王姬想东想西的,甚至于胡编乱造。”
“她没有加价,不出意外会答应的,只是中途有些急事,不得不离开,又回不来。”
“我已经留下话,跟她约了明日相见,届时再详谈。”
“跟你说这么多话,我伤口都有些疼了,你先出去吧。”
“哐当”一声,门被毫不留情地关上,玱玹就这样被赶了出去。
他懵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
既然没有加价,那为什么一开始不否定他的话,让他说了那么一大堆?
‘咔嚓’
突然的一声,像是混杂着酒水的瓶子碎落声传来,打断了玱玹郁闷的思绪。
声音,似乎是从蓐收的房间传来的。
玱玹看向紧闭的房门,眼里浮现了一丝莫名的神色。
······
冬季快要来临,天气转冷,相柳从一棵大树下挖出埋了几个月的酒。
他一手拿酒,一手拿着食盒回去,就见休息了一下午的玉无心已经醒来。
她负着手,在营帐内走来走去,左看右看的。
相柳作为军师,也是将军,独占一地,面积会比别人大些,东西也会好些。
但再好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不会拿出海里的宝物去卖,只靠自己赚,养的人多,在这里比较捉襟见肘。
床、桌椅等都极朴素,简陋得过分,平日点的灯也是很便宜的那种。
扫视一圈,看到桌上多出的一颗能照亮整个营帐,散发着暖黄色光芒的珠子。
相柳忽然生出了些惭愧。
虽说她们一起流浪过很多年,玉无心也总在外风餐露宿的。
让她看到这一切,拿出自己的东西,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相柳轻咳了声,略过这些小念头。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专门来我这儿巡视的将军呢。”
玉无心将随手拿起的东西放下:“我也是当过将军,上过战场的好不好。”
“哦~”相柳拉长了语调,有些好笑,“小时候玩的角色扮演游戏嘛。”
她一直很爱玩。
小时候,各种幼稚的游戏层出不穷,赤雪陪她还不够,还得拉上他。
一开始他嫌幼稚,怎么都不乐意,后来渐渐拗不过,就‘心不甘情不愿’地陪她玩了。
脑海里浮现过往的记忆,玉无心既羞又恼。
“我说的是实话,真的。”她瞪向相柳,“那是很久很久的事了。”
看她不像在说笑的样子,语气坚决,相柳犹疑道:“又是前世?”
“大概是前前世。”
事到如今,相柳对从玉无心这里听到什么,都不奇怪了。
还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早在她无师自通地精通很多本事,拿出非比寻常的宝物、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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