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玉无心拢起了眉,搭上宫远徵的脉,耳边传来凤来的声音。
“这小子知道你们两个在里面做什么后,大半夜把我叫醒,气得要疯掉。”
“听我说不能中断,一旦中断,你就会重伤反噬,又一个人生闷气。”
行止:本来身体就有些虚弱,现在又从你嘴里听到这些,估计被气晕了。
沈璃:什么叫被玉儿气晕了,是他不吃不喝不休息三天,才会虚弱至此。
沈璃给了行止轻轻的一拳!
行止:行行行,阿璃说得对,就是知道你们两个以双修的方法疗伤,他自觉自个没用、又被拂容说他老了你一定十分地嫌弃他,心中郁结,不吃不喝不休息三天,虚弱晕倒了。
玉无心垂眸,看了眼面色不太好的宫远徵,带他离开医馆,回到房间。
拂容君:你们跟玉儿说这么多做什么?
看着玉无心消失的背影,拂容有些恼火。
纵然知道她不会怪他或说他什么,但现在心里指不定多心疼那小孩。
沈璃、凤来自觉实话实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行止耸了耸肩,不说话。
谁叫这些年来拂容越发不尊重人了,宫远徵要讨喜一些。
即便宫远徵是因为玉无心,才在他们面前演出了这样一副看似有些乖巧的模样。
*
玉无心一醒过来,时刻关注着徵宫的宫子羽就收到了消息。
见宫子羽要过去,金繁道:“你这几天是不是太关注徵宫了?”
准确地说,是徵宫里的某个人。
宫子羽:不止这几天,还有以后。
宫子羽淡淡地瞥了金繁一眼,把手里的东西丢在桌面。
金繁跟宫子羽一起长大,宫子羽在想什么,他都能看出来。
但现在他却看不出对方在想什么,还有,他总觉得宫子羽的气质变了点。
难道是因为他嫁到了商宫,跟宫紫商天天腻歪在一起,偶尔回来那么一趟,对宫子羽陌生了?
才过去了几个月啊,按理来说不应该吧!
最最奇怪的事,听说宫子羽近来竟然不见云为衫一面。
还有那个云为衫,自从出了一趟宫门回来,也给他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想曹操曹操到,金繁跟宫子羽走到羽宫大门前的高台边上,手里提着一个篮子的云为衫迎了上来。
云为衫:执刃,你这是要去哪儿?
宫子羽:有事出去一趟。
云为衫:执刃。
宫子羽越过了她,下了几级台阶,身后又传来云为衫的呼唤声。
云为衫:我是不是哪个地方做得不合你的心意,你才会这般处处避着我。
她抿着唇,轻轻抬起水光盈盈的眼眸,委屈和不理解跃于脸上。
不说云为衫不明白,金繁也十分不懂,宫子羽之前为云为衫要死要活的,他很清楚。
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宫子羽见云为衫这幅模样,不觉得怜惜,心中还忍不住有了几分怪异。
云为衫不太像会做出这副模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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