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空气温度慢慢上升,宫远徵渐渐和玉无心唇齿渐分,将软了身子的她搂在怀里。
“你这是作甚。”玉无心不满地嘟囔了声,眸中带有几分迷离朦胧。
宫远徵喉咙滚动了两下,他哑声道:“再继续下去,你不怕我对你做出更过分的事。”
“姐姐我活了这么久,没什么好怕的。”她凑近宫远徵,水光潋滟的红唇印到了他的喉间。
宫远徵呼吸一滞,有股强烈的异样感自灼热的小腹往下冲去,在叫嚣着他想要些什么。
“你别后悔。”他放到她腰间的手慢慢收紧。
玉无心低低笑了声:“弟弟,你到底行不行啊。”
不是狐狸变的,却胜过传闻中能勾人魂魄的狐狸精。
有她的刺激,也有他身体最原始的冲动在,宫远徵深呼吸了一口气,将玉无心打横抱进屋内。
他对这方面不甚了解,但架不住是个正常男的,摸索着也能寻对正确的路,渐渐得了趣味。
当然,途中不免被玉无心骂了那么几句。
不过他还是很有服务意识的,很快就能让她由骂变成夸奖。
*
对面两人坐着同一张长凳,靠得极近,放在桌子底下的手还‘悄悄’牵在一起。
估摸是因为牵手,不大方便,宫远徵不时地给玉无心喂东西。
宫尚角只觉自个吃了一嘴的甜腻口粮,齁得慌。
且桌上的东西他吃都不不用吃,看这两个都看饱了。
忽然间,他对上官浅在时,宫远徵的感觉有些感同身受了。
那是一种被排斥在外,很难融进去的氛围,宫尚角暗自叹气。
但宫尚角不知的是,当时宫远徵心中的感受,绝不仅仅于此。
因为他在宫远徵心里的重要性,比宫远徵在他心里的重要性,程度高多了。
吃完了午饭,宫远徵想泡一种新调配的消食药茶。
因远远在外的侍女,还有一些时候才会来收拾东西,宫远徵便亲自外出去拿了壶热水。
他一离开,饭桌边,就只剩下了玉无心和宫尚角。
察觉到宫尚角微妙的变化,玉无心用左手拿着筷子敲了敲碗:“喂,在想些什么呢?”
在宫门来的这一个月,除了宫远徵,玉无心对谁态度都比较冷淡。
对和宫远徵关系近,经常见到的宫尚角,没那么冷,也好不到哪里去。
总而言之,是没有一点对未来兄长的尊敬。
对此,宫尚角让自己习惯了,毕竟对方身份、来历、见识、能力等都不俗。
或者说远超过于他们,有不惧任何人的资本,如此态度情有可原。
宫尚角都不在意,宫远徵当然更不会在意,心里还隐隐地感到开心。
毕竟有谁会不喜欢别人的偏爱,尤其这人还是他欢喜之人。
走远了,听到玉无心的问话,宫尚角不答反问:“我只是好奇,玉姑娘喜欢远徵哪个地方?”
这是他们的私事,按理说,他是不该过问这等私密事的。
但他实在不明白,同为宫门的人,宫远徵不过是收留了她,还谈不上救。
为何以她这般情况的人,独独对宫远徵特殊,还带有真心。
玉无心挑眉道:“看顺眼、合眼缘就是喜欢,不需要精确到某个点,这有何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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