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一片喜气洋洋,人来人往,应酬在所难免。
宫远徵想在拜堂前看一眼玉无心,找了个机会从前厅溜回来。
“徵公子。”院外值守的侍卫,侍女见到宫远徵,都恭敬地喊了声。
今日喜庆热闹,宫远徵难得面带笑容地点头回应。
宫远徵:玉儿。
得知玉无心一个人在房里等着,宫远徵直接推开门进去。
下一瞬,他眉眼若有若无的笑意骤然消失,反手‘砰’地关上门。
还未来得及做什么,才与别人拉拉扯扯的玉无心像只翩翩若飞的蝴蝶,扑进了他的怀里。
玉无心:远徵,你来了。
见她这一反应,宫远徵兴师问罪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宫远徵:不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些。
屋内不止玉无心一个人,还有个二十多岁的陌生青年男子。
男子银发白衣、面容俊朗、眉心红点,从穿着打扮来看,是雪宫的人。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进来之时,看到此人正拉着玉无心的手。
在收回去时,看似镇定,眼底却掠过了一丝心虚之意。
雪重子:“我听说你们成亲,是专程来送礼的。”
宫远徵:你是什么人啊?送礼需要你单独送到她这里??我不需要你的礼!
“我跟玉姑娘比较熟,当然是来送给她的。”
面对宫远徵的黑脸,雪重子维持着淡定的风度。
玉无心:后山的人不能随意出来,雪重子便来了我这里,他真只是来送东西的。
雪重子,宫远徵的记忆回到了两个月前,难怪他觉得眼熟。
宫远徵:送东西需要碰你的手?
宫远徵冷笑了声,抓起玉无心的手,用袖子给她擦。
玉无心:不是,是有人给我下了药,我让雪重子帮忙看看,方便
宫远徵:下药,谁敢给你下药???
雪重子道:“准确地来说是一种蛊,不是药。”
在后山无聊地待久了,雪重子在许多方面都有涉猎,认得出这是一种蛊虫。
具体药性、如何解蛊,他都不太清楚。
玉无心:是云为衫下的蛊虫。
宫远徵:我现在就去找她算账。
在蛊虫这一方面,宫远徵也不擅长,替玉无心把脉过后,一脸怒色。
玉无心:不急,我还想看看这只虫子的母蛊在谁身上呢。
凡人的蛊或是毒药,对她来说,是不痛不痒的。
且这蛊压根承受不了她炽热的血,若非玉无心动了手脚,在它进去那瞬,就灰飞烟灭了。
但她很记仇。
即使这蛊虫对她没一丁点儿影响,她也不想放过云为衫。
可云为衫叛出无锋,为宫门做事,现在宫门的人都对其信任有加。
她让顺路过来的雪重子看看,就是想他在自己当众揭穿时当个证人。
玉无心:最主要的是,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我不想因为她坏了心情。
闻言,宫远徵只好压下心中的怒气,再让云为衫逍遥两天。
玉无心:你下次可别见到什么,第一念头就是我跟别人不清不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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