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玉无心道:“这点精血灵气,我还是能用得起的。”
“你不是懂得疗伤吗,为何不把这个伤给治了。”
说话间,宫远徵抓起玉无心的右手,眼里出现了他都没察觉到的疼惜。
“过个两三天就能痊愈,没必要耗费灵气,拆东墙补西墙。”
好像是这个道理,听玉无心这一解释,宫远徵也明白了。
纤纤玉指多了一个划痕,虽不再流血,到底碍眼。
可以涂些药,总比什么都不做,等它自己慢慢愈合要好。
这样想着,宫远徵拉着玉无心,往右下方的位置而去。
如此一来,无论是宫子羽、雪长老,还是宫尚角,刚起的心思都歇掉。
不好意思再问玉无心,能不能也让他们看到雪公子几人。
他们就安静地坐着,等那暂时开了阴阳眼,跟他们眼里的空气对话的三个人聊完天。
玉无心和宫尚角中间隔着一个位置,宫远徵从旁拿了消炎止疼的药膏,坐到中间:“把手拿过来。”
“你是在关心我吗?”玉无心用左手支撑着下巴,歪了歪头。
宫远徵打开药瓶的动作顿了一下:“你替我治伤,我不过是回报一二。”
又嘴硬,玉无心哼了声,“那不要了。”
“你。”宫远徵语噎,“这是你手上的伤,不是我的。”
“你也说了是我的。”玉无心将右手负于身后,“不过一个小小的疤痕,我无所谓。”
半晌的挣扎过后,宫远徵抿了抿薄唇:“是,行了吧。”
他声音实在太小,若非玉无心耳力灵敏,哪里能听得到。
有了进展,玉无心见好就收,没再进一步逼他。
宫远徵主动给人上药,还是个女子,本是一件稀奇的事。
玉无心又在此种情况下,光明正大地撩拨宫远徵,后者似乎被撩到了。
其他人不由得把目光移到了他们二人身上,包括宫尚角、宫子羽。
宫远徵是背对他们的,所以他们只能看到宫远徵微微低头的背影。
以及玉无心用一双亮晶晶、含着笑意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宫远徵的模样。
初见之时,他们都以为她是个淡漠高傲,难以接近之人。
现如今看了她和宫远徵相处的点滴,才发现并非完全如此。
她跟宫远徵说的每一句话,看他的每一眼,好像都是带着笑的。
不知为何,宫子羽莫名地觉得有点刺眼。
待意识到这一想法,他猛地摇了摇头,把这个奇怪的念头驱赶出脑海里。
他一定是因为中了蛊毒,尚未解掉,神志不清了。
不然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刚见了两面的女子产生这种想法。
况且他喜欢的是云为衫,从始至终,都不会变。
宫子羽迫使自己收回了目光,不愿或者说是不敢再多看那边一眼。
玉无心不是没有注意到这些人的眼神,看她的人多了去,她早习惯了。
但宫尚角跟她之间,就隔了一个宫远徵。
她稍微移动了一下视线,就撞入了宫尚角深邃的眸光。
两人无声对视,气氛微妙。
指尖力道忽的加重,玉无心一时不察,嘶了声。
“你轻点,我疼。”她语气稍显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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