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心说了愿意后,宫尚角心里的气一下子散了不少。
罢了,只要她现在、以后都选择他,他暂且不跟她计较之前的事了。
玉无心再次提起云为衫的事,大有一副他不说清楚,她就要出去找云为衫麻烦的模样。
宫尚角也没再继续隐瞒有关于云为衫的事,免得她不开心。
如今,外面那个云为衫并不是真正的云为衫,而是宫尚角的一个手下。
宫尚角应宫远徵的话,去到牢房见了云为衫一面。
云为衫向他提出了一个引无锋几大刺客进入宫门,再一举除之的计划。
思量了几天,宫尚角不得不承认,他对这个看上去还算完美的计划心动了。
但即使云为衫看起来诚意满满、甚至吃下了宫远徵的药,宫尚角对她至多有四分信任。
除了半月让她出去传递一些他们给的消息,其它时候她都被关在角宫的地牢。
能在角宫走动的那个云为衫,其实是个带了人皮面具的侍卫。
其会变音,学云为衫惟妙惟肖的,宫门了解云为衫的也没那么一两个人。
这样既能避免云为衫搞事,也能糊弄不知情的人,减少外人的怀疑。
知道的人越多,计划越容易有暴露的危险。
故清楚此事的,除了真假云为衫、宫尚角和他贴身侍卫、宫远徵和宫子羽外。
也就只有一个玉无心。
玉无心明白无锋这种毁人家庭,毫无人性的组织,是宫门的大敌。
也明白宫门之人,对其憎恶之心。
倘若云为衫没骗人,事成之后,玉无心倒不介意放她一码。
毕竟那些天的严刑逼供,宫远徵没少折磨云为衫,勉强算替她报仇了。
事情一说开,玉无心不再像刚来那会儿态度恶劣。
不仅一口一个尚角哥哥地叫,还主动替他端茶送水、研墨递纸。
这些事,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够做完。
玉无心撑在桌边,看宫尚角写了一会儿字,开始感到无聊。
细细想来,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
只有她,好像除了练功,围在他们身边,就没什么事再可以做。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有事情做不无聊,但也意味着责任、麻烦。
两相对比起来,她还是喜欢自由自在,悠闲度日,看不惯的偶尔出出手。
“在想些什么?”宫尚角察觉到旁边人在发呆。
玉无心歪头看向宫尚角,实话实说:“有一些无聊。”
她这一歪头,恰好撞进了宫尚角深邃的眼眸。
四目相对,宫尚角手里的笔一迟,一滴墨朝宣纸掉落,染开了原本的字迹。
“唉呀,快把笔拿开。”玉无心注意到,迅速地移开宫尚角手里的笔。
忽地,宫尚角将玉无心拦腰抱起来:“那我们做点不无聊的。”
“大早上的,我不要。”玉无心下意识地搂着他,想要拒绝。
“是你说的无聊,我给你找些事做。”宫尚角把人放在榻边,手放到了她的腰带。
轻轻一扯,衣带松开,衫裙往下滑落了几分。
玉无心被他掌心的温度给烫到,不自觉地揪紧褥子,别过了头。
旖旎春光若隐若现,让人口干舌燥了几分,就是上面一些新鲜的红痕很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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