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愣了半晌,以为自己有了机会,连忙道:“哥,我那时说的是气话,现在后悔了,我”
“我知道你后悔了。”宫尚角打断了宫远徵的话,“可我已经决定娶她,长老们也已经同意了。”
“同意了又不是不能退掉。”
“远徵。”宫尚角缓缓吐出一口气,很有耐心地跟宫远徵解释。
“幻境里,她在我失忆时主动凑上来,我现在不想将就娶别人。”
“哥,我求求你。”宫远徵眼睛微红,带着点哀求地道:“你把婚事退了,把她让给我,好不好。”
“抱歉,让不了。”宫尚角语气没有多少的波澜。
无声的寂静在书房内蔓延开来,两人对视片刻,宫远徵后退两步,开始口不择言。
“你跟她相处的时间没有我长,甚至没有宫子羽长,你真的了解她吗?”
“以她的性子会不会嫁给你另说,如果嫁了,说不准还会红杏出墙。”
“嘭!”一说完,宫远徵摔门离开。
“没大没小。”宫尚角脸都被气绿了,他坐下许久,心情还是没有平复下来。
在幻境里的时候,他失忆了,玉无心却没有失忆。
她既然撩拨了他,和他在一起,那他出来以后想娶她又有什么问题。
他知道,宫子羽和宫远徵都对玉无心有意,却没想过她和宫远徵有过关系。
这些都是过去了,宫尚角闭了闭眼,让自己不要再去想此事。
但玉无心不合适继续留在徵宫,由宫远徵照看。
这样下去,宫远徵会更加放不开她,他不想因此跟宫远徵产生隔阂。
且快接近半个月,玉无心还迟迟未醒,他或许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宫门里不止宫远徵一人懂医,单论救治扶伤,有个人的能力并不会低于他。
宫尚角脑海里浮现了一个人的身影,起身往外而去。
*
太阳落山,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有两个侍女抬了一大桶泡有药材的热水,进到玉无心的房间。
把桶放下,她们朝宫远徵道:“公子,水来了。”
每隔三天,宫远徵都会替玉无心准备药浴。
“嗯,下去吧。”宫远徵抿了口茶水,把手中天青色的茶盏放下。
“是。”她们自觉退下,把门关上,下去准备另一桶热水。
这些天来,她们已经习惯了宫远徵对这位姑娘的事处处亲力亲为。
最初不是不惊愕,但身为侍女,尤其是徵宫的侍女,没人敢多说一个字。
昏睡了这么多天,玉无心原有些苍白的脸色已经渐渐有了血色。
宫远徵熟练地将玉无心的衣衫尽数褪去,再将她放到烫却不会伤到人的水桶里。
“姐姐,你为宫子羽见老执刃一面,弄了个幻境。”
他坐在一边,贪恋地抚摸着玉无心的脸,喃喃自语。
“为了我几句话留在幻境里,当我的师父、朋友、亲人。”
她的肌肤变得白里带粉,透着蛊惑人心的气息,宫远徵的手渐渐往下移。
“教我、陪我采药、制毒、种药、练武,任我予取予求。”
“替哥哥救下朗弟弟,让他过了几年快乐的时间,替他解开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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